南初心里有些忐忑,傅時聿這個人陰晴不定。
萬一哪天發(fā)現(xiàn)她就是秦桑,以此威脅讓她留下來,她該怎么辦。
可是她又不敢問太多,只能僵硬點了一下頭。
看她答應了,傅時聿得意彎了一下唇。
“你就不想知道這次是誰綁架你的嗎?”
南初擰思忖片刻?!笆遣皇菤⒛愕哪腔锶??”
傅時聿輕笑:“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沒用嗎?那些人都想要我的命了,我還給他們綁架你的機會?!?
“那是誰?”
“你前男友的繼母霍太太?!备禃r聿慢條斯理道。
聽到這個人,南初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怎么都沒想到,綁架她的人是她的親生母親。
把她丟到港口的冷藏集裝箱里,就算她沒有幽閉恐懼癥,她也會被凍死在里面了。
更何況霍太太是她的母親,她知道她在密閉空間會發(fā)病,所以才讓人把她關起來。
就算凍不死,也會因為幽閉恐懼癥發(fā)病而死。
所以,不管怎么樣,她這次目的是想讓她死。
不給她留任何活路的機會。
想到此,南初雙手緊緊揪著床單,眼睛里的恨意跟悲涼交織在一起。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
霍燼滿臉焦急站在門口。
看到南初還活著,他一直緊繃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
眼睛逐漸覆上一抹猩紅。
他踱步走到南初床邊,嗓音低啞道:“南初,你還好嗎?”
看他深情款款看著南初,傅時聿眼底有火光在跳躍。
“霍少這個時候來關心她,是不是有點晚了?要不是我趕過去,她就被你繼母凍死在集裝箱里,而且她還有幽閉恐懼癥,就算不被凍死,也會因為發(fā)病缺氧而死?!?
霍燼不可置信看向南初。
不管是被他繼母綁架,還是南初有幽閉恐懼癥,都讓霍燼有些震驚。
他記得很清楚,上大學的時候,他和南初一起玩過密室逃脫。
那個時候她根本沒有幽閉恐懼癥。
為什么一個人經(jīng)歷五年以后,竟然有那么大變化。
霍燼來不及想這些,狠狠磨了一下后槽牙說:“那個死女人三番兩次找你麻煩,這一次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傅時聿輕笑:“你打算怎么替她報仇?拿著證據(jù)把你繼母抓起來嗎?你覺得你爸會同意?就算把她抓進去了,他也會想辦法救出來,你爸有多喜歡這個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說怎么辦,總不能就這么放過她吧?!?
傅時聿眼底閃過一抹陰冷:“怎么可能,傷害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這件事不用你管,我自有辦法。”
霍燼冷眼睨著他:“我憑什么要聽你的,南初是我的前女友,她出事了,又跟我的繼母有關系,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觀?!?
“你也說了,她只是你前女友,你們現(xiàn)在什么關系都沒有?!?
“難道你們就有嗎?”
“我兒子管她叫媽媽,管我叫爸爸,你說我們有沒有關系?”
“我家的狗兒子還管她叫媽媽,管我叫爸爸呢,照你這么說,我們兩個也有關系。”
聽到這句話,傅時聿得以揚了一下眉梢。
他趴在霍燼耳邊低聲說,“可南初現(xiàn)在怕狗,你的狗兒子還是留著你自己玩吧。”
霍燼不可置信看向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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