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滿眼深情地吻著她。
氣息滾燙,唇齒糾纏。
看到這一幕,南初嚇得瞳孔皺縮。
傅時聿為什么要這么深情地吻她,好像五年前他吻秦桑一樣。
難道在她昏迷的時候,不小心暴露身份了?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嚇得猛地推開傅時聿,氣息有些低喘。
“傅時聿,你,你在干嘛?”
她裝作很無辜的樣子,怒瞪著傅時聿。
只要她咬死不承認(rèn),傅時聿并不能拿她怎么樣,因為他根本拿不出來確鑿的證據(jù),證明她就是秦桑。
看到她驚悚的樣子,傅時聿就已經(jīng)猜到,他的桑桑還像以前一樣,不肯跟他相認(rèn)。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著急,萬一他說出實情,把她嚇跑了怎么辦。
他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失去她的痛苦。
傅時聿慢悠悠舔了一下唇。
一本正經(jīng)道:“我剛才看到你有點喘不上氣來,給你做個人工呼吸,怎么樣,感覺好一點嗎?”
聽到這句話,南初緊繃的心這才慢慢松下。
幸好沒被他認(rèn)出來。
只是做人工呼吸用得著吸允舌頭嗎?
況且,她早就脫離危險了,哪還用得著做人工呼吸。
難道傅時聿又把她當(dāng)成秦桑了?
盡管南初心里有很多疑慮,但她并沒表現(xiàn)出來。
反而很感激點了一下頭:“謝謝你救了我?!?
傅時聿挑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是我救的你?”
“我在昏迷之前聽到你喊我了,但我那個時候已經(jīng)沒力氣回答,只能丟出去一個耳釘,希望你能看到?!?
“那你在昏迷的時候還聽到我跟你說什么了?”
傅時聿聲音有些緊迫。
因為他救出南初以后,喊的一直都是桑桑。
她到底是沒聽到,還是聽到了依舊不想跟他相認(rèn)。
南初不知道傅時聿是在試探,還是她真的說了什么。
她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情,木訥地?fù)u了一下頭。
“我聽到你喊我以后,就失去知覺,直到剛才感覺憋氣,才醒過來的,你跟我說什么了,很重要嗎?”
聽她這么說,傅時聿心里剛剛?cè)计鸬南M俅伪凰麎合氯ァ?
他意味深長看著南初:“南醫(yī)生,我是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上一次救你父親,用你幫助傅瑾安治病交換,這一次我救你,你打算用什么跟我交換?”
聞,南初揪著被子的雙手慢慢松開。
傅時聿只要不跟她談感情,什么都好說。
她語氣平緩:“我沒有錢,也沒有權(quán)勢,唯一有價值的地方就是我醫(yī)生的身份,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我都可以答應(yīng)?!?
傅時聿慢慢俯下身子,目光直視著她:“南醫(yī)生,你這是盼著我腦子有病,想給我做個開顱手術(shù)嗎?”
“我只是說說而已?!?
“可是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把我說得病入膏肓了?!?
“我除了這方面能幫你,別的地方都不行?!?
傅時聿修長的指尖輕輕撥動一下南初鬢角的碎發(fā)。
那雙幽深的眸子涌動著南初看不懂的情緒。
他笑了一下說:“那就先欠著,等我想好了跟你交換什么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