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汐的手落了空,不解的轉(zhuǎn)頭看向裴澈。
裴澈強勢的攬住她的肩膀,低聲:“乖,我?guī)湍阄帐?。?
說后面幾個字的時候,冷眸射向了張宇。
張宇臉色一僵,感受到手被捏的生疼,才反應(yīng)過來此人是裴爺。
裴爺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他強忍著手上的痛意,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裴爺,我剛剛就是太激動,接下來會好好說話?!?
再不求饒,他的手就要被裴爺給捏斷了。
兩人間的氣場,有心人也看出來了。
江汐覺得裴澈握著張宇的手太久,尷尬的提醒:“可以松開了?!?
張宇投給江汐一個感激的眼神,收回自己的手,立馬就藏進褲兜里,不敢再亮出來了。
他真是太虎了。
居然敢去握裴爺女人的手。
要死了。
江汐不知道張宇內(nèi)心的活動,禮貌的回應(yīng):“張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目前沒這方向的打算。”
她身體的關(guān)系,肯定是以身體為主,不會去闖自己的事業(yè)。
有身體才會有未來。
張宇的心底失落了下來,可惜道:“如果江小姐想來,我們文物局的門一直會為你敞開?!?
一來一回,讓眾人更加看不懂了。
左均晟的臉黑了下來,沉聲:“張宇,你好歹是國家文物局重點培養(yǎng)人才,怎么能隨便拉人進文物局?”
語盡是呵斥。
張宇拉著左老,激動地走到江汐的畫前。
“左老,你也是水墨畫的愛好者,我相信你認真看過這幅畫,一定會夸江小姐。”
左均晟才不信,也不屑江汐這種后生能畫出什么來?
他從江汐畫好畫后,就沒有正眼看過。
對于陸老夸江汐的話,認為是陸老看裴老的面子,故意的。
“左老,你先看看這幅畫的技能掌握能力。”
“你瞧這精湛的控筆,不多不少,利落干脆。你再看看水墨的韻味之美,深淺過度十分流暢。還有整個蝦的結(jié)構(gòu),創(chuàng)作者沒有深度研究過原畫,完全不可能畫出以形寫神……”
聽著張宇激情四射的分析,讓江汐高看了一眼。
果然,國家文物局還真都是高手。
原畫在她母親的手中,所以這幅畫肯定是假的。
她在小時候就畫過這幅畫,才能畫出這幅一比一的水墨畫。
在場的人越聽越感興趣,聽完張宇的話,更加覺得江汐在水墨畫上的造詣很高。
“江小姐,你的師父是誰?能和我說說嗎?”張宇期待的望著她,很想知道是江汐是哪位大佬的徒兒。
瞬間,江汐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
懂水墨畫的人能看出江汐的能力,再加上張宇詳細的介紹之后,對江汐更加的刮目相看。
連左均晟都重新省視江汐,不得不承認她的畫確實很不錯,甚至比他的這幅畫的蝦更活靈活現(xiàn)。
心底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江小姐,你為何說我送的畫是假的?”
江汐知道大家很好奇,她不會說這幅畫的原畫在她母親手中。
她起身朝著畫走去,伸手指著畫紙,提醒:“你們可以撕開畫紙看看,宣紙應(yīng)該是做了仿舊貼畫。”
眾人倒吸了一口氣,視線紛紛盯住畫紙,沒想到玄機在這里。
要是畫紙是分離狀態(tài),那說明仿舊貼畫做的很成功。
“張宇,你快鑒定一下。”左均晟著急的催促,也想知道事實的真相是什么。
要是真的如此,那他絕對不會放過賣畫給他的人。
張宇鑒定過畫紙,確定是年代的宣紙,才沒有往這方面研究。
他一聽是這個問題,立刻讓手下的人一起研究宣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