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汐送給左均晟一個同情的眼神,覺得他是妥妥的冤大頭。
眾人:“?。。 ?
一個個大佬的眼神落在左老的身上,不敢語,卻好似在說:你真蠢。
左均晟的臉一陣紅,一陣紫,覺得自己的臉都要丟盡,怒聲:“不可能!”
“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就是污蔑我?!?
這罪名可不是那么簡單。
以左均晟的身份地位,污蔑他,等同于是污蔑軍人。
裴老不悅的皺起眉頭,不客氣道:“左老頭子,我家江丫頭要是沒污蔑你呢?”
“你要怎么補(bǔ)償我家江丫頭?”
江汐見裴老為了她和左老杠上,怕他們激化矛盾,連忙安撫。
“裴爺爺,你信我就行?!彼f給裴老一個安心的眼神,再看向左老,戲謔道:“如果這幅畫是真的,我就給你2000萬?!?
狂妄的語氣,好似把左均晟的臉按在地上啪啪啪的打了。
有賭注的局勢,讓大家好似打了雞血一樣,更加興奮了。
“左老,你確定這畫的渠道沒問題?我?guī)湍憬袊椅奈锞值膶<襾韴?jiān)定一下?”
“這不等于畫都不用自己花錢了嗎?還挺劃算啊!左老,你可以考慮考慮?!?
“江小姐的口氣挺大,有了阿澈當(dāng)靠山就是不一樣啊?!?
有人拱火,有人嘲諷,有人隔岸觀火。
左均晟被逼到不得不答應(yīng)賭一把,厲眸射向江汐,冷哼道:“行!我們直接讓鑒定專家過來定輸贏?!?
2000萬,他還真沒放在眼里。
左家不單單是從政,還有小兒子是從商,家族企業(yè)做的很大,財(cái)力也是相當(dāng)豐厚的。
兩人的賭約一出,在場的人都聞聲趕來。
就連裴澈也被吸引了過來。
他走到江汐的身側(cè),寵溺的握住了她的手,淡定的把玩著她的小手。
江汐見他從容淡定的樣子,忍不住的問:“你就不怕我輸了?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輸了就得你付錢了?!?
從池家出來后,她就沒帶走一張銀行卡,算得上身無分文。
因?yàn)樗幌胗贸匮缍Y的錢。
裴澈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見她信誓旦旦的姿態(tài),勾唇:“贏了,記得請我吃蛋糕,正好慶祝你賺了2000萬?!?
江汐:“?”
他就一點(diǎn)沒想過她輸?
“乖寶,你不想請我吃蛋糕?”裴澈故意靠近她的耳邊,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熱氣。
江汐縮了縮耳朵,緊張的回答:“請請請。”
要是再不答應(yīng)下來,真不知道他又會怎么磨她。
一道輕笑聲響起,頭頂落下一個熟悉的摸頭殺。
“乖寶對我真好。”
江汐輕咳了一聲,眼神提醒他的手安分一點(diǎn)。
兩人的動作落在眾人眼中,無疑是在秀恩愛,倒是讓一眾的老頭子驚得連連嘆氣。
他們一個個家里都會有適婚或者快長大的孫女,都希望能夠把孫女嫁給裴澈。
現(xiàn)在看到裴澈對江汐的寵溺度刷新了他們的認(rèn)知。
看來是沒戲了。
等了大概十幾分鐘,有一隊(duì)專業(yè)鑒定水墨畫的專家團(tuán)隊(duì)走了進(jìn)來。
他們拿著專業(yè)的工具,開始認(rèn)真的對這幅水墨畫進(jìn)行鑒定。
全場的人都盯著鑒定師,緊張的一點(diǎn)聲音都不敢發(fā)出。
左均晟頗自豪的仰著頭,打算給天不知地不知的小女孩狠狠地教訓(xùn)一下。
江汐卻靜靜地坐在裴澈的身邊,坐等結(jié)果。
“玩會兒游戲,他們一時(shí)半會兒得不到結(jié)果?!迸岢哼f給她手機(jī),還是已經(jīng)打開游戲界面的。
她一看時(shí)北已經(jīng)建好了游戲房間,還按了開始鍵,就拿過手機(jī),低頭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