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陰宗??!欺人太甚??!”血青氣得渾身發(fā)抖。
剩下的這幾人,竟然還是靠著蕭若塵才得以活命時。
“蕭小友,此次大恩,我血陽宗上下,沒齒難忘!”
血青對著蕭若塵,鄭重地抱拳。
孫然象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頭:“爹!快!快救我!有人在我身上下了毒!”
“什么?”
孫宵臉色大變,立刻扣住女兒的手腕。
片刻之后,他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立刻抱起女兒,對著血青焦急地說道:“宗主,我先帶然兒去找丹堂長老!”
說完,便抱著孫然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宗門深處飛奔而去。
血青這才將目光重新投向蕭若塵,以及他手中那柄煞氣沖天的血飲刀。
“蕭小友,此刀乃是我宗門傳承之物,不知可否……”
蕭若塵很是干脆,隨手便將血飲刀遞了過去。
“物歸原主?!?
見他如此爽快,血青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他接過血飲刀,感受著刀身中傳來的那股強大的力量,心中感慨萬千。
隨即,他又問道:“那棲霞丹呢?”
“我吃了一顆?!?
蕭若塵坦然承認。
血青的瞳孔微微一縮。
他沉思了片刻。
蕭若塵不僅救了宗門僅存的火種,實力更是深不可測的羽化境……
這樣的人物,只能結交,絕不能得罪。
更何況若不是他,別說棲霞丹,恐怕連血飲刀都拿不回來。
血青心中已然有了決斷。
他將里面僅剩的那一枚棲霞丹取出,遞還給了蕭若塵。
“小友,若非有你,我血陽宗此次恐怕就要斷了傳承?!?
“這枚丹藥,你當之無愧!就當是我血陽宗的一點謝禮吧!”
蕭若塵有些意外,但他并沒有矯情,伸手接過,抱拳道:“那便多謝宗主了。”
隨后,他將天極宗的令牌取了出來。
當看到這塊漆黑如墨的令牌時,血青的呼吸,猛地一滯。
天極宗!
那可是天墟之中都算得上是頂尖的強大宗門啊。
他內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令牌按理說應該給宗門最有天賦的弟子,也就是血樊東。
可是……
血青苦澀地發(fā)現(xiàn),哪怕是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血樊東,跟蕭若塵比起來,也差了太遠太遠。
這令牌給了血樊東,以他的心性與天賦,進入了天驕如云的天極宗,恐怕也只是泯然眾人。
與其浪費這個機緣,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換取一個更加無法估量的未來。
“蕭小友?!?
血青露真誠的笑道:“這塊令牌,也一并送與你吧?!?
“我只有一個請求,希望小友日后若是在天墟站穩(wěn)了腳跟,能在我血陽宗遭遇危難之際,盡量出手相助一二?!?
蕭若塵對這位能屈能伸的宗主,也多了幾分佩服。
“好,我答應?!?
他收下令牌和丹藥,這一次的禁地之行,可以說是圓滿到了極點,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就在這時,一道焦急的身影,去而復返。
“宗主!”
孫宵落到眾人面前,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道:“不行!丹堂的幾位長老,都解不了然兒身上的毒!”
“他們說,那毒已經(jīng)深入骨髓,與血脈融為一體,除非有神仙降世,否則……否則……”
說到最后,孫宵眼眶竟是紅了。
“帶我去看看吧。”
蕭若塵說道:“或許,我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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