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買考題的人是誰,他這個賣考題和答題的人,都是逃不掉的。
蘇慕煙被摘了出去,吳德辛陷害蘇慕煙不成,安世子定會不高興。
得罪了安國公,誰還會來撈他?
何在汗如雨下,絲毫沒有了方才的趾高氣昂,形容可憐至極,“趙大人,我冤枉,賣考題,非我本意,我是被逼的?!?
“誰逼你?”驚堂木一拍,何在抖了一下。
“是是是,陸夫人?!?
“大膽!”
何在趕緊解釋:“不是少夫人,是陸王氏?!?
王氏指著何在說他無恥、薄情寡恩等。
之后,便癱軟在地。
事情本來是在大理寺悄然審理,可因?yàn)榧玖锜畹臒o意參與,事情終于正式鬧到了皇上面前。
之后,皇城司再次接受,反復(fù)核查,又經(jīng)過忠義侯府老夫人親自作證,證明給陸康買考題的人確實(shí)是王氏。
事情敗露之后,便想要陷害蘇慕煙。
圣上親自下旨,除去了陸康的考核名額,褫奪了王氏三等誥命封號。
季凌燁也將忠義侯府捐糧食開粥棚、捐香火錢的事情稟告了季寒簫,將這兩件事也推上了無可挽回的境地。
圣上金口玉,夸贊忠義侯府老夫人、少夫人蘇慕煙,雖是女子,卻胸懷大義,值得嘉獎。
下朝后,由季寒簫親自書寫的一道“忠”子匾額,便送到了忠義侯府。
遇到匾額,便換了五年的糧米錢財(cái),季寒簫是著實(shí)高興。
又金口玉:“母親為孩子謀劃,本無可厚非,那就讓陸康正常參與明日的考核吧。不過,此事,再不可生事端。”
圣旨傳到侯府里,王氏也老夫人同時(shí)倒下了。
陸君禮想要撲過來恰蘇慕煙的脖子,被傅雙刀攔在前面。
趙欣兒也絕望地沖過來,又被傅雙刀一腳踢開,并抽刀削掉了她一根手指。
在此起彼伏又慌亂的尖叫聲中,趙欣兒暈倒在地,陸君禮嘔出一口血,也不省人事。
京城內(nèi)外,除了呼喊圣上萬歲的聲音外,還有無數(shù)夸獎蘇慕煙仁善的。
這一招,連季凌燁都驚嘆:“她做到了,這回侯府算是徹底敗落了。”
大房的人倒下,二房的人陸義和李氏悄無聲息,三房龜縮不出。
如今,蘇慕煙前所未有的自在,坐在那車內(nèi),悠閑地在外面逛著。
又被攔住了蘇慕煙的馬車,季凌燁一身便衣鉆進(jìn)來,直接將人逼到角落,問她:“本王好用嗎?”
聲音帶著蠱惑和癡纏,讓蘇慕煙臉上暈起一抹紅霞,將人推開,保持安全距離。
“多謝王爺相幫。”她真心答謝。
若不是季凌燁,蘇慕煙想要將王氏徹底整倒,恐怕不那么容易。也沒法接住皇上的手,通過開設(shè)粥棚和捐贈香油,將侯府徹底掏空。
“考核結(jié)果出來了,如何,你那便宜兒子可考上了?”季凌燁說得陰陽怪氣。
圣上只是說同意陸康參與,又不是一定錄取。
“國子監(jiān)清早便已經(jīng)將結(jié)果送到府上,如同王爺所料?!碧K慕煙笑道。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