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和祁念不甘示弱,湊上來抱團(tuán)。
“沫沫!別看我被創(chuàng)飛還能爬起來扣6,實(shí)際上沒有你我會(huì)死的!”
“二嫂,我問天問大地,想問問你在哪里。天說不收你,地說要不起,我就知道你會(huì)回來的!”
宣沫沫:?
被擠在中間的祁元:唔唔唔……
放開我!喘不上氣了!
祁嘯將幾人扯開,雙手圈出宣沫沫的腰,低頭吻了上去。
眾人紛紛嫌惡地別開臉。
咦~
結(jié)束一吻,祁嘯摟著宣沫沫宣誓主權(quán)般用眼神警告其他人,“我老婆,我都還沒抱呢,輪得到你們了?”
眾人砸吧砸吧嘴。
這該死的戀愛酸臭味!
眾人落座,燒烤端上來了。
沈淳熙問起宣沫沫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宣沫沫嘿嘿一笑,“我看見閻王爺了,他說生死簿里有我的名字?!?
“啊?真的嗎?”天真的祁元相信了,小眼睛緊緊盯著宣沫沫,“沫沫姐,那你現(xiàn)在是不是回光返照啊?”
宣溪給了他一個(gè)暴栗,“瞎說什么呢!”
宣沫沫喝了口茶,接著道:“我把閻王爺衣服扒了,自己穿上,閻王讓牛頭馬面將我叉走。我把牛頭馬面綁了吊樹上?!?
“閻王說我是真閻王,一把將生死簿燒了,我就回來了?!?
眾人:……
這個(gè)故事一點(diǎn)都不好笑。
顧如雪卻星星眼看著宣沫沫,“不愧是沫沫姐,好厲害啊!”
盛夏:?
祁念:?
其余人:?????
又一個(gè)天真的孩子。
這要是跟宣沫沫住一起,指定被騙得褲衩子都不剩。
回到賓館,宣沫沫給親爹媽開了個(gè)房間。
各自回房休息了。
洗了澡后,祁嘯抱住一身囚衣的小姑娘,低頭埋在她頸窩。
“今天把我心臟都嚇出來了,你打算怎么安慰我?”
嗓音低沉蠱惑,帶著深長(zhǎng)的勾引意味。
宣沫沫轉(zhuǎn)悠了一下眼珠子,道:“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撒上孜然辣椒粉,烤到金黃焦香?”
祁嘯:……
你是怎么能把曖昧的氣氛變成燒烤味的?
宣沫沫兩手勾住祁嘯的肩,兩腳一縮,圈在祁嘯腰間。
“變身形態(tài)!樹袋熊!”
祁嘯托著她的臀,無奈笑了,“幼不幼稚?”
他將小姑娘放在床上,傾身壓上去,“想不想試試,變身飛燕形態(tài)?”
宣沫沫耳根子一紅,踹了他一jio。
祁嘯順勢(shì)抓住她兩邊腳腕,搭在自己肩上。
勾唇笑道:“不想要飛燕,拖拉機(jī)也是可以的?!?
宣沫沫緊急制止他的危險(xiǎn)發(fā)。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壞的牛。祁兄弟,我勸你善良?!?
“是嗎?”祁嘯挑眉,“實(shí)驗(yàn)出真知,今晚試試你的理論是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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