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嘯用一晚上的身體力行來證明了宣沫沫的話是歪理。
當(dāng)然,代價就是次日一早宣沫沫腰酸背痛渾身發(fā)軟,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阿嘯,沫沫人呢?”
趕海抓了不少海鮮,宣地雷夫婦怕海鮮放久了死掉,打算今天就回去了。
祁嘯開車送二老去坐大巴。
沒看見乖女兒,宣地雷疑惑發(fā)問。
讓宣沫沫下不來床的罪魁禍?zhǔn)啄槻患t心不跳地回答:“她昨天落水,好像有點著涼了,在房間里睡覺呢?!?
另一邊,被祁嘯用同樣的借口糊弄過的盛夏等人,自己去海邊玩去了。
“偉光哥,二嫂不要緊吧?”祁念披著外套,跟鄭偉光一起走向海邊,擔(dān)憂地問了句。
鄭偉光嗯了一聲,“嘯哥說嫂子只是有點頭暈,需要多休息罷了?!?
去到沙灘,就看見盛夏渾身濕透躺在地上,沈淳熙、顧如雪、宣溪和祁元圍在她身旁。
“喂,盛夏!”沈淳熙眉心斂成川字,搖了搖地上的人。
“這是怎么了?”祁念加快腳步跑過去,看見盛夏好像暈了一樣沒半點反應(yīng)。
沈淳熙嘆了口氣,“剛才顧著教小元游泳,一下沒看住,她就溺水了?!?
顧如雪哭哭啼啼,滿是愧疚地抹著眼淚,“不,都怪我。是我突然小腿抽筋,盛夏姐扶我回岸邊,結(jié)果我沒走穩(wěn)連帶著她一起摔了?!?
昨天是宣沫沫消失,今天又是盛夏溺水。
這段旅程真夠一波三折的。
“先別哭了,趕緊救人吧?!?
鄭偉光跪在盛夏另一側(cè),抬眼看向沈淳熙,“你會做急救嗎?”
“會一點?!鄙虼疚跄苊靼奏崅ス獾囊馑?,直接上手給盛夏做胸腔按壓。
盛夏穿著性感的泳衣,鄭偉光和她不熟,不好直接上手。
如果親近些的朋友懂急救,肯定是更好些的。
好半會兒,盛夏仍舊是沒反應(yīng)。
鄭偉光微微蹙眉,“估計要人工呼——”
他話沒說完,只見沈淳熙毫不猶豫捏住盛夏的鼻子和臉蛋,俯身下去給她做人工呼吸。
其他人驚詫了一瞬,也僅僅是一瞬。
更多的是擔(dān)憂。
這是為了救人,又不是什么曖昧的電影橋段,他們心里拎得清分寸。
將近五分鐘的急救,盛夏猛地嗆出來一口海水,總算有了點意識。
“喂,你還好嗎?”
沈淳熙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見她意識迷迷糊糊的,屬于短暫窒息后的正常反應(yīng)。
大概是沒有性命危險了。
“這附近哪里有診所?我?guī)ピ贆z查一下?!鄙虼疚鯇⑹⑾拇驒M抱起。
“小賣部過去再走個幾百米就有?!毙f。
“我和你們一起去?!鳖櫲缪┡榔鹕?,將盛夏的外套蓋在她身上。
跟在沈淳熙身后急急忙忙跑了。
祁念也急著想跟過去,被鄭偉光一把拉住了手腕,“放心吧,沒有性命危險了。他們?nèi)ピ\所,太多人跟過去也不好。”
檢查過后盛夏沒什么大事,稍微休息了一上午,下午又是活蹦亂跳的。
但沈淳熙變身成為監(jiān)護人,時刻盯著她,不讓她靠近海水,陪著她在沙灘上堆碉堡。
難得盛夏對于這種約束竟然沒什么怨,乖巧聽話地待在沙灘上。
偶爾瞥沈淳熙一眼,臉蛋都不受控地紅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