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委屈和憤懣幾乎將魏安安淹沒,她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聲音帶著哭腔:“爸,你為什么不信我?我根本就沒碰過她一下!從頭到尾都沒有!”
“行了!”魏明遠(yuǎn)不耐煩地打斷她,“這個沈余歡同學(xué)我是不了解??赡闶鞘裁葱愿?,我還不清楚嗎?從小到大,哪次惹禍不是你先挑起來的?少在這里給我丟人現(xiàn)眼!”
他懶得再多費口舌,伸手一把將魏安安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力道大得讓她踉蹌了一下:“趕緊道歉!我晚上還有個重要的會,沒時間在這里陪你耗?!?
魏安安被他拽著,手臂生疼,但心里的委屈和難堪更甚。
她死死咬著下唇,攥緊了手心,指甲幾乎要嵌進(jìn)肉里,倔強(qiáng)地扭過頭,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就是不肯開口。
沈余歡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一直低垂的眼睫微微抬起,最終只是輕嘆了一口氣。
辦公室里的氣氛僵持不下,就在這時,門又一次被推開。
進(jìn)來的人身形高挑,腳步匆匆,還戴著口罩和鴨舌帽,似乎趕來的很著急。
老譚連忙迎上去:“您好,請問您是......”
江隨停下腳步,抬手摘下口罩,露出一張過分精致惹眼的臉,眉眼間帶著幾分未消散的匆忙與凌厲。
“我是余歡的哥哥,江隨?!?
看清這張臉的瞬間,魏安安呆若木雞,腦子里“嗡”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