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央立刻起身:“叫他們?nèi)テ珡d等我?!?
竹影和劉媽媽當(dāng)即放下手上的東西跟過去。
寒露張了張嘴,到底沒法留住許靖央。
她本來想說王爺在箱子里留了信,可大小姐看樣子沒時間。
寒露避開眾人,從后門出去,白鶴立即從拐角里走出來。
“如何?郡主肯見王爺了?”
蕭賀夜的信里,自然是有請許靖央今夜在王府議事。
然而許靖央看都沒看到。
寒露皺著眉:“這些天大小姐忙得很,我不好打擾,只能將王爺?shù)男艍涸诹舜笮〗愕恼眍^下,不過,大小姐去不去,就要看她自己的了?!?
白鶴沉吟。
“寒露,你說,郡主她果然是生氣了吧?”
“我哪兒知道?”寒露瞥他一眼,“也怪你,為何王爺發(fā)火不攔著點(diǎn)?那漁女到底是何人?”
連她都不知道。
白鶴不能過多解釋,只說:“我還是先回去跟王爺復(fù)命?!?
他輕功一掠,如鶴般離去。
夜幕降臨,許靖央坐在榻上,手摸到了枕頭下的信箋。
她拿出來只看了兩眼,便緩緩放下。
鳳眸內(nèi)一片冷淡如霜的霧光。
許靖央確實(shí)有意在和蕭賀夜劃清公私界限。
但這并非出于惱怒,而是作為臣子,她深知忠誠固然重要,但也需適時展露鋒芒。
蕭賀夜有事瞞她,她并不在意,畢竟兩人本就是合作關(guān)系,而非單純的君臣。
但許靖央要用自己的態(tài)度讓他明白,如今的她已非只能依附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