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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小說網(wǎng) > 蝶戀 > 第八章

第八章

南蝶的意識一直處在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中;就算偶然清醒,她也只知道自己身在一個顛動不已的黑暗空間里,而且她的袕道被制住又動彈不得。

是黑衣人,是第一次在拾老大那里冒用姊姊的信綁走她的黑衣人。雖然不是那天那三個,可他們是同一路的。

他們?yōu)槭裁匆恢币剿窟B那天那個在她已成廢墟的家前逃昏她的人也一樣。他們毀了她的家、害她失去了親人還不夠,連她也不放過。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她偶爾也會害怕地想,也許姊姊就是因為被他們捉了去,所以才會不見蹤影。如果不是那樣,馮什么她一直不來找她?

而往住在她害怕時,只要一想起原無涯,她的心就會奇妙地平靜下來,因為他已成了她對抗恐懼的支柱了。

雪雁姊姊知道她不見了一定會告訴他,她從來沒有動搖過他會來救她的信心。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知道她是被誰捉走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來救她……

南蝶半昏迷、半清醒的情況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直到有一次她自昏沉中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人從窄小的空間移到一處陰暗的牢籠里。

南蝶是被一陣迫人的寒氣驚醒的,四周安靜得嚇人。

這里的陰冷讓她的胃不舒服地翻攪著,頭也更痛了。她自然地抱緊自己的身子以抵御寒冷,眼里不由得蓄滿了淚水……快來救我,原大哥。

雖然不知道這里究竟是哪兒,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還在壞人的手中。南蝶試著不去想自己被捉的事,而是努力去回憶還在原無涯身邊的快樂時光……

如果沒有遇到原無涯,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不,她不喜歡沒有遇到他的假設(shè)。

反正她現(xiàn)在就是遇上他了,就是依賴上他、喜歡上他了,而且她分得出來喜歡他跟喜歡家人、姊姊不同:喜歡家人不會喜歡得心跳加速,也不會喜歡得時時刻刻不想分離。她不知道這種甜甜暖暖的喜歡心情是什么,她以前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但原大哥無所不能,也許他知道這種感覺是怎么回事。

南蝶的臉蛋不由得泛起一抹甜蜜的淺笑……只要一想到他,心就漲滿了幸福,她真想快點回到他身邊。

一陣惡寒猛地襲向她,逼得她回到眼前的現(xiàn)實。也因為這樣,她才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的腳步聲。

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刺耳地回響著,沒多久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

南蝶身子不由得往后退縮,直到她的背靠到后面堅固的墻,再沒地方退為止。

借著遠(yuǎn)處幽暗的火炬,她瞪大眼睛看著兩個黑衣男人大步地走了過來。

“這丫頭醒了?!币粋€粗魯?shù)穆曇粽f。

他們兩人的任務(wù)就是察看南蝶醒了沒,并且把她帶到前面去。這時被她如此清亮的眼眸看著,他們竟有些不自在地發(fā)毛。

其中一個人首先啐了聲,惡狠狠地罵起了粗話:“他媽的!你這丫頭看什么?再看老子把你的眼睛挖了!”

打開鎖,兩人進去把南蝶押了出來。

南蝶知道自己掙脫不了他們,只好任由他們捉著走。雖然無法壓抑胸口的憎惡感和害怕,可她卻一直緊閉著口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

左右兩個人押著她,經(jīng)過了地牢長長的,終于把她帶到一間明亮的大廳里。

南蝶被重重地扔在地上。她咬著唇,不愿喊痛,忍著沖上眼眶的淚水,倔強地坐在地上不肯抬起頭來。

“二小姐,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聲音在這間大廳里響起。

而這聲音一傳入南蝶耳中,怪異的熟悉感不由得令她一愣。

“枉費我在你家待了半年,你不會忘了我是誰吧?”男人的聲調(diào)充滿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

南蝶記起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了,她驚訝地迅速抬頭——果然是他!

“楊……楊伯伯?!彼e愕地叫著眼前的人。

眼前一臉帶笑,卻讓人覺得陰冷的男人,雖然換上了一身華麗衣裝,連模樣也改變了,可是再怎么樣南蝶也不會忘了他的面孔。楊行——他們家的管家,也是除了她們姊妹外,另一個逃出南家那一夜劫數(shù)的人。一直以來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可現(xiàn)在……

意外與楊行相逢,不知道為什么。她沒有半點的喜悅。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南蝶看了四周一眼,發(fā)現(xiàn)這里站著好幾個黑衣人,而那楊伯伯身邊也有兩個:就只有他的服飾跟其它人不同,彷佛他的地位也不同于其它人。她的腦中凈是疑惑……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楊伯伯是來救她的?

盡管一瞬間閃過這種念頭,可她卻又直覺不對勁……

楊行大剌剌地坐在太師椅上、笑容漸漸斂下,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表情。

“我當(dāng)然在這里。這里是南天門,是我的地盤,你——大概想不到吧。別說是你這丫頭了,連南長青也想不到,哈哈……”想他隱藏身分在南家待了半年竟然沒有人拆穿他,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他不由得得意地狂聲大笑。

他的笑,令南蝶覺得心驚膽戰(zhàn);他的話,更令她不安。他為什么這么說?難道……

“是……是你……是你讓他們把我捉來的……”她低喃似的輕語。為什么她會這么想?因為這些黑衣人,因為他說的話。

停止了大笑,楊行森冷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南蝶。

“沒錯,是我派人把你捉來的。你和那兒丫頭都是我那天的漏網(wǎng)之魚,要不是看在藏寶圖的分上,我早就把你們姊妹倆送上西天了……”他的表情驀地猙獰了起來?!把绢^,我費盡心思讓你活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那塊藏著寶圖的玉。只要你說出玉在哪里,我就留你一條活命,如何?”

南蝶的臉色頓時慘白……聽明白其中的含意,腦中陡地一轟,她幾乎要昏厥過去了。

那一夜的記憶一下子又如潮水般將她淹沒……沖天的火焰、凄厲的慘叫、刺目的鮮血……

一夜之間,她的家消失了,愛她的家人再也回不來了……不,她不敢相信這個救了爹爹、被爹爹帶回來當(dāng)管家的楊伯伯竟然就是兇手……

南蝶不由自主地打顫,而她還沒有崩潰是因為她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那一天晚上……是你……”她幾乎說不完整。

在南家蟄伏了半年就是為了得到那塊傳說能使人富可敵國的“拈玉圖”,而當(dāng)初會救了南長青也是有預(yù)謀的:若不是如此,他哪有機會不受懷疑地待在那里。怪只怪南老頭將人送的“拈玉圖”藏得太緊,這才迫使他不得不采取最終的行動??墒菦]想到南老頭說什么也不肯說出那塊玉藏在哪里,他才干脆下令毀了一宅子礙眼的人,然后自己動手找。他將南宅一寸寸地翻遍,不但沒找到拈玉圖,連南家兩個丫頭的蹤影也不見了:

所以拈玉圖定是被兩個丫頭帶走的念頭就發(fā)瘋似的纏住了他……

他非要得到拈玉圖不可!忍辱負(fù)重地當(dāng)了半年的下人,為的就是要得到它。南老頭滿足于現(xiàn)況,守著寶圖甘愿讓寶藏長埋于地底:可他不是南長青,寶藏對他而有著極大的意義。他不甘只能屈居在這小小的范圍、不甘只是個三流幫派的首領(lǐng),有了寶藏他就有了成為武林霸主的籌碼:而能在最快時間內(nèi)達(dá)到他的理想的方法就是得到一大筆錢。

所以當(dāng)他在無意中聽人說南家有張秘密的拈玉圖,而他也證實了它的存在后,他就決定非得到它不可。

楊行點頭,不否認(rèn)他做的事。

他冷酷地又道:“如果當(dāng)初南老頭肯乖乖地交出拈玉圖,也許我還會留你們一家活口。怪只怪他太倔強了,這可怨不得我?!?

終于證實了她的猜測,南蝶還沒聽完他的話胸口已經(jīng)一窒,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便暈了過去……

南蝶再度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面對著毀家的仇人。

楊行為了要得到拈玉圖,當(dāng)然不能讓她再昏迷過去。之前他已經(jīng)要人搜過她的身,卻只得到一塊類似拈玉圖的玉佩:但它不過是塊尋常的玉,他相信她一定知道拈玉圖的下落。

“丫頭,乖乖地把藏寶的拈玉圖交給我吧?!?

盡管此刻南蝶的心像絞扭般痛楚,可另一股強烈的恨意也同時支撐著她。就因為那塊拈玉圖而毀了她的家,讓她變成無父無母的孤兒……不,她什么也不會告訴他。

不愛跟人接觸并不代表懦弱;一直以來周遭人十分保護她,以為她是一摔就碎的瓷娃娃,可其實她不如他們想象中那樣禁不起傷害。南蝶慢慢地站了起來,一臉堅決地面對著他。

楊行哼了哼,陰險她笑著。

“我勸你合作一點,否則你會看到你在這個世間上僅剩唯一的親人因你而受更多的折磨……”

聽出他的意思隱含著威脅,南蝶又驚、又不敢相信。她的決心之墻一下子崩塌了,她畢竟還是斗不過一只老狐貍。

“你……你說什么?!”她的聲音顫抖著。

“南蟬?!彼惠p松地吐出兩個字就令眼前的小丫頭臉色更白了。

“姊……姊姊……”南蝶的信心慢慢地被瓦解。難道姊姊真的也被他們捉來這里?!

“想不想救你姊姊,丫頭?”楊行早掌握了她的弱點,就不怕她不交出東西。

南蝶乍聽到這消息,已經(jīng)沒辦法再平靜下來了。

“姊姊……她……她真的……在這里?!”她要看到她——此時她只有這個念頭。

楊行細(xì)小的眼睛快速地閃過狡猾的光芒,他笑了。

“你不相信?”

南蝶相信了。

她被楊行帶到一處幽暗的地牢,而地牢里靜靜地躺著一個渾身污穢、不不動、神情呆滯的女人。

南蝶一看清她模糊的面貌立刻傻了,眼淚也跟著蔌蔌流下……

是她姊姊南蟬!真的是她!

雖然她的臉有些臟污,可她就是她失蹤已久的姊姊。

南蝶的心口好悶、好痛,她努力地挨著鐵欄桿想更接近姊姊。

“姊……姊姊……快看看我……我是小蝶呀……姊姊……”她淚如泉涌地哭喊著。

聽到南蝶的聲音,躺在地牢里的人似乎受到了刺激,輕輕動了一下;可她還是沒轉(zhuǎn)過頭來看南蝶。

南蝶現(xiàn)在的情緒已經(jīng)完全崩潰了……

“姊姊,你不認(rèn)得我了……我是小蝶,姊姊……”淚水已經(jīng)模糊了她的視線,可是姊姊依然沒看她。她狂亂地捉著一旁的楊行道:“你……你快把門打開,我要進去看她……快把門打開呀……”

楊行冷冷笑著,反一把甩開她,示意兩個黑衣人左右箝住她。

“已經(jīng)讓你看夠了?!?

南蝶雖然奮力掙扎著,但仍然被帶離地牢,回到了剛才的大廳。

“怎么樣?她是不是你姊姊?”楊行瞇著眼,知道剛才那一幕已經(jīng)騙過這丫頭了。

南蝶的情緒仍處在高度震蕩、悲傷的狀態(tài)中,她哭得全身發(fā)顫。

“你……你到底……把我姊姊……怎么了?為什么……為什么她……不知道……

我……我來了……”她的聲音怞噎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沒什么,只不過是她的脾氣太倔強了,不管我怎么打她、折磨她,她還是不肯吐露‘拈玉圖’到底藏在什么地方;所以最后我干脆讓她變成一個絕不會再跟我作對的白癡……”他毫不在意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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