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至于這個小兄弟,恩,尹看,給他備案后就可以走了,當然你不用擔心,案子破了,你的備案自然就沒有了,不會影響到以后的生活了?!?
我點了點頭,雙眸古井無波,不感覺驚也不感覺恐,心態(tài)不知道是不是算好了,因為我就連那東西都見過,一個人類我還會怕嗎?在說了,我身子里面的那把魔刀可不是吃素的,那是削鐵如泥吹毛斷發(fā)的好刀!
隨后我被客客氣氣的送走了。
國字臉男子一回到辦公室,便聽見那另外一個女警啪的一下將手中的文件摔在了他桌子上,面帶怒氣說道:“陳靖昊!你是不是瞎了眼睛??!那小子可是唯一的破案重點?。≡趺捶抛吡?!”
陳靖昊坐在沙發(fā)上閉上虎目揉了揉太陽穴,略帶疲憊的說道:“小凜,你知道那小子叫什么嗎?”
“叫什么?!不就是叫尹看嗎?!”陳靖凜有些發(fā)飆,滿不在意的說道。
“尹看,十六歲,曾經在龍門酒店寒暑假任職,工作態(tài)度優(yōu)良,小學畢業(yè)于東小,初中畢業(yè)于唯華,高中任讀分數線378分的三高?!?
“這家伙……”陳靖凜聽后面露異色,沒有想到這家伙竟然是個好學生。
陳靖昊睜開眼睛,繼續(xù)道:“小學他和小媛是同桌,在初中也是同桌,剛剛在外面那些記者一拍照片,小媛就看見了,在上課直接給我打電話說馬上放了尹看,這種不顧一切的架勢,我看是準備和我拼命了差不多,而且他除了在現場丟了一輛老舊的自行車和一把有他血跡的小刀證明不了什么。”
“一是自行車上采集的指紋不多,除了他的指紋就沒有任何關系,二是那把小刀上的血跡的確是他的,但是變得很稀薄,還有另外一種物質也像是血液,但是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小刀上面也有受害人的指紋血跡!這分明就是作案兇器!”陳靖凜冷面含煞,有些憤怒。
這下子好了,要是被我聽見了,我估計要喊倒霉,要是這消息流傳出去,外界就是一片嘩然,要唯我試問了。
但是這陳靖昊說道:“有點就是了,就是作案時間根本不符合,他昨晚慌慌張張的從小巷子里面跑了出來,這點我很奇怪,而且街上擺攤的那個手抓餅攤主和他特別熟,那個攤主說他那天看到尹看從巷子里面慌慌張張的跑出來記憶特別深刻?!?
“說尹看全身流汗,喘著粗氣,身上穿的那件白色襯衫的校服上好像還有血跡,我剛剛去解開他手銬的時候看了一下他的手,右手食指上有創(chuàng)可貼,創(chuàng)可貼膏藥的位置顏色較深,是血跡滲透的跡象?!?
陳靖凜說:“這個尹看行為有些詭異?他是精神病患者嗎?”
陳靖昊搖了搖頭說道:“不排除精神病患者,也不排除他又自殘的習慣,但是同樣也不能排除他不是嫌疑人。”
“那你還把他放走???!”陳靖凜一驚,拔出腰間的槍就要出去逮捕我,不過我已經走遠了。
我在路上思量著這件案子,那個陳靖昊雖然知道我和她的妹妹有些關系,但是僅僅是朋友,我?guī)缀蹙褪潜景傅奈ㄒ幌右扇?,他們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我的!
能把我放出來說明說明?說明陳靖昊將我說我可以破案的那句話聽進去了!
一下子一條小巷死了三個人,市局下來的壓力一定很大,能把我放出來,估計他回去就要被訓,說起來是我連累了人家。
我想要破案!
更加深層次的原因是我當時沒有拿著刀就回去把那鬼東西劈死!竟然害死了三條人命!我一直心理自責!
說不定啊,那鬼東西吃了三個人后,實力變得更加強大了!
我走在一條無人的小路上,想到此處就憤恨的一拳砸在墻壁上,發(fā)出沉悶咚的一聲,拳頭砸到的地方隱隱有些裂開的痕跡!
我拿起了這把夜游神的刀,爺爺給我指了一條路,祖爺爺也就是被這東西害的不能安度往年!反正我身上也有了這夜游神的烙印,一輩子都除不掉了!也是驅鬼辟邪!萬惡不沾身!
陳靖昊給了我時間將我放出來,我要馬上去證明自己的清白才行!
看了看封面,看了看收藏,看了看收入分成...
請務必讓我來一首騎士背影。
我的背影,蕭瑟了整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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