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家伙,我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會想起一個人,那個聲音……也十分的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
只見那家伙拿起電話背過身子去,小聲的拿起電話。
“喂,我在審問嫌疑人呢!”
“什么!不行!就算你認(rèn)識都不行!”
“這次很慘重!所以絕對不行的!”
“我會晚點回去,會幫你帶點心的,乖乖去讀書吧?!?
這個時候那個女警轉(zhuǎn)過頭來擔(dān)憂問道:“怎么她說了什么?”
男子搖了搖頭,但是看向我的眼神卻變了一些。
僅僅四句話,從平靜到驚愕道煩惱,我正猜測著是什么情況,腦子里忽然想起了一道曾經(jīng)的記憶。
似乎……
雖然很像是那個人那個聲音,但是我依舊無法確定,平靜說道:“你和那個女警應(yīng)該是兄妹吧?”
那個男子轉(zhuǎn)過身來將電話放進(jìn)口袋,感覺有些意外的說奧:“哦,這你都可以看出來嗎?那你知道那三個死者的身份嗎?”
我搖了搖頭,心中的那個想法穩(wěn)定下來,沉聲說道:“我的確不是兇手,而且我有什么作案動機嗎?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死者的錢包財務(wù)都沒有被拿走才對吧?!?
“哦,你倒是很了解嘛,看來你知道什么。”那個國字臉的男子淡淡說道。
我說道:“嘿嘿,如果我說,只有我能找到兇手的話,你信不信?!?
我手心流汗,暗暗打量男子的反應(yīng),心中只有賭一把的可能性。
警察將普通公民抓來審訊室最多只能關(guān)押二十四小時,如果沒有真正確鑿的證據(jù)說這三個人是我殺的,那就將會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被無罪釋放。
至于這二十四小時內(nèi)會發(fā)生什么,我不敢。
剛剛那通電話讓這個國字臉大漢看我的眼神有些變化,在一聽我說這兩人是對兄妹,符合我猜測的話……
我和這個男子見過幾面,同樣也他通過電話,那大概是在小學(xué)和初中的時候,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都建立在一個女孩的身上!
沒錯了,這個男子竟是陳靖媛她的哥哥,這一位竟是陳靖媛她的姐姐,我和陳靖媛認(rèn)識的時候大概是小學(xué)三年紀(jì),做了六年的同桌,交流還算是可以。
到了高中后就分開了,不僅僅是因為學(xué)習(xí)的差距,還是因為逐漸遠(yuǎn)離的差距。
那個時候陳靖媛她家教很嚴(yán),沒有手機,便拿我的手機打電話,同樣也是這樣,他的哥哥也經(jīng)常打我電話問她妹妹在不在我旁邊,于是她的媽媽也打我電話,讓我轉(zhuǎn)告陳靖媛一些事情。
沒有想到這個竟然是她的哥哥,看起來有點年輕,就已經(jīng)坐到了這樣一個位置,一家人都是走仕途的嗎?
那個國字臉的男子拿出一串鑰匙走了過來,將我手上的手銬解下,拍拍我肩膀半開玩笑道:“如果不是我妹妹打電話給我,我還真認(rèn)不出是你小子了,沒有想到竟然也是被我妹妹給抓來了?!?
“呃……陳隊,這是什么情況?。俊蹦莻€男警察驚愕的看著我們,有些不敢說話。
國字臉男子看了那個男警一眼說道:“這家伙說的很對,一是作案目標(biāo),死者的手勢錢包全都沒有被拿走,二是因為街道上的監(jiān)控記錄拍到他,昨晚大概在快要十一點的時候他慌慌張張的從小巷子里跑出來?!?
“而法醫(yī)斷定那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凌晨零時到凌晨一點只見,那個時候估計他早就到家了,而巷子口只有一個監(jiān)控攝像頭,又正好拍到他,都是他的證據(jù),唯一要排查的就是巷子的另外一邊了?!?
“必須要抓到兇手!”國字臉男子很堅定的說道,滿臉嚴(yán)肅,眼神很冷,我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他身邊游離,有點冷,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也從來沒有遇到過,爺爺曾經(jīng)說過,世界上真的有殺氣這種東西,同樣有著陰氣、陽氣,所以殺氣也是存在的。
恐怕這就是殺氣了!殺氣分為真?zhèn)?,真的殺氣往往伴隨著煞氣出現(xiàn)!因為那是只有殺過人才會染上的東西。
我沒有說話,如果我在這個時候再說‘想要抓住兇手就要靠我’這種話,那估計就是傻了,不僅僅是傻,還是當(dāng)著這刑警大隊的隊長的臉打他了,這里面除去他有三個人,這三個人里面有兩個都是他的人,都是精明之人,剩下的那個男警察,基層的警察,不明其意,所化話不能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