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筠就跟紫鳶一起練習基本功,感覺到手上終于有了幾分力氣,不再是軟綿綿的,也十分開心。
沈清筠就跟紫鳶一起練習基本功,感覺到手上終于有了幾分力氣,不再是軟綿綿的,也十分開心。
這開心被一樁事情打破——都指揮使厲盧的手下突然上門給謝硯懷送了兩個女子。
年輕,身段好,長得也頗有幾分姿色。
宋聞和長青都隨謝硯懷去了衙門辦事,家里只有木頭人仇廣和不太伶俐的長貴。
仇廣一向不管這種事,長貴也沒怎么管過,以往都是宋聞和長青出面,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收送禮的人已經(jīng)離開。
于是兩個女子被糊里糊涂地帶到偏房先住下。
紫鳶知道后,自是第一時間去稟告沈清筠。
沈清筠面上雖然沒什么表情,手卻將帕子絞得緊了幾分。
紫鳶安慰道:“大人肯定不會收她們的,可能有什么原因所以先將人放了進來?!?
沈清筠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道理她也明白,但事情發(fā)生在她身上,她就是控制不住不高興。
杭州城的百姓苦厲倫久矣,聽聞他調(diào)戲了首輔夫人,首輔又要親自處置關于他的案子,前來報案的人每天都將衙門擠得水泄不通,謝硯懷忙到天黑才回來,一進屋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往日迎他進門的嬌妻今日不僅沒迎他進門,更是連個笑臉也沒。
坐在窗邊看著他一不發(fā),臉色微冷,像在生氣。
謝硯懷摘了披風走過去,伸手輕輕捏住她下巴尖:“這是怎么了?”
沈清筠別過臉,沒應聲。
這還是她成親這么久來第一次給他甩臉色看。
謝硯懷收回手,看她片刻,問紫鳶:“出了什么事?”
紫鳶看沈清筠一眼,小聲道:“今日有人給大人送了兩名女子,在偏院?!?
謝硯懷目光一沉,看向沈清筠:“就為這個?”
他語氣輕飄飄的,好似在說一件完全不值一提的事。
沈清筠抿唇,故意別看視線不看他。
謝硯懷沉聲:“長貴?!?
長貴連忙進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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