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重新被闔上。
被這插曲一打擾,謝硯懷也似找回幾分理智。
不能繼續(xù)了……未免太不尊重她。
眼前的少女仿佛對即將發(fā)生什么情況好不知曉,在懷里微微抬頭,小聲問他:“你好一點了嗎?”
他頷首,抱著她的胳膊微微松了松。
她看他:“那我……下去了?”
怎么這樣乖。
謝硯懷微閉了雙眼,察覺到體內(nèi)殘余的藥力應該也是散了,那股火不再難以自控。
他淡淡“嗯”了聲,松開她。
落地的瞬間,沈清筠差點又腳一軟,好歹站住了。
她眼神含羞帶怯,又帶著一點無辜。
謝硯懷一時有種罪惡感,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方才的事。
想了半天,終于尋到一個說辭,于是平聲道:“那我們就算扯平了?!?
沈清筠心里突然空了一霎。
思緒凝滯片刻,才想起來回應他:“好。”
所以即便這么親密的事,在他心目中也不過是互惠互利的關系,就像娶她一樣。
他神色已然平靜,跟方才炙熱投入的人仿佛不是同一個,連眸光都清冷了下來,像回到了謝硯懷本人。
她一顆心好似微微沉了下去,禁不住有幾分失落。
那剛才的她呢……
就是原本的自己,那么地心甘情愿,怎么感覺好似有些丟臉。
為什么她中了媚藥,丟臉的是她,謝硯懷中了媚藥,丟臉的好像也是她?
她心底突然浮上幾分困惑。
又聽謝硯懷道:“過來?!?
她頓了一下,看他神色淡然,才又靠了過去。
謝硯懷拿起方才的金瘡藥,往她手腕涂去。
她低頭一看,手腕被勒出血痕,她竟然沒覺得疼。
是因為……方才那個吻嗎?
她心里小鹿亂撞一般,眼前男人卻沉穩(wěn)而清冷,給她上藥的手也十分規(guī)矩,甚至都沒怎么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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