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當(dāng)初的她。
她哪里知道,謝硯懷羞愧完全不是因?yàn)檫@個(gè),而是很認(rèn)真地在想,要不要干脆要了她。
想到若是就這么要了她,心里才浮上幾分羞愧。
沈清筠卻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還想著繼續(xù)安慰他:“我明白的,我當(dāng)時(shí)不是也忍不住親了你,你也沒怪我?!?
她說完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完全不知道自己這話會(huì)帶來什么后果。
謝硯懷身體里的火簡直要竄出來。
他眸光深深,看著她:“是,你當(dāng)時(shí)的確輕薄了我?!?
輕薄這個(gè)詞未免有些重了吧?
沈清筠一怔,還以為他要翻舊賬,然后便察覺到他低頭,在自己耳旁呵氣道:“那我能不能——輕薄回來?”
沈清筠:“……?”
溫?zé)岬臍庀⒐噙M(jìn)耳朵里,泛起一陣癢意。
沈清筠手輕輕一顫,只覺得謝硯懷滾燙的唇似乎若有如無地觸碰到了她的耳垂。
要……讓他輕薄回來嗎?
他這么想倒是也沒錯(cuò),畢竟上次他幫了她,這是要她幫回來?
她捏著他領(lǐng)口的手緊了緊,垂眸。
說不清是出于一種報(bào)恩的心態(tài),還是被他身上的沉水香的味道蠱惑,她聲若蚊蠅:“你若需要的話,也……可以?!?
可以兩個(gè)字幾乎聽不見。
邊界仿佛徹底被打破。
謝硯懷毫不猶豫地吻了下來。
腦海中“轟”地一聲仿佛有什么炸開。
清冷的月光照進(jìn)房內(nèi),落在他身上。
門在此時(shí)被推開。
宋聞:“大人,熱水來——”
看清眼前的場景,“了”直接被吞回肚中。
沈清筠觸電般推開謝硯懷,他也在這一剎那松開她。
她根本不敢回頭,干脆將頭直接埋在謝硯懷懷中,好在謝硯懷感覺到她的害羞,抬手用寬大的衣袖將她徹底擋住。
看向宋聞的目光仿佛要?dú)⑷恕?
“對、對不起,我忘了敲門。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宋聞慌慌張張地放下銅盆,紅著臉退了出去。
不怪他臉紅,實(shí)在是跟著他們家大人清心寡欲慣了,完全沒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