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祁韞澤皺了皺眉頭。
他聽出了里頭賭氣的意味,只以為柳霜序還在怨恨自己這些日子沒有回來的事兒。
只是事關(guān)柳家的案子,偏偏他還沒有底,自然只能瞞著。
祁老夫人看著二人間的樣子,不免皺了眉頭。
她還以為祁韞澤說了那些話,是二人已經(jīng)和好如初了,卻沒想到還是在鬧氣的。
“既然你夫人都這么說了,澤哥兒,你怕是不該拒絕了吧?!彼B忙道。
祁韞澤抿了抿唇,臉色也嚴(yán)肅了起來,拒絕道:“娘,衙門事情繁忙,陛下也要每日召見我,實(shí)在是沒有空閑,既然表妹要小住,不如先叫她陪著母親吧,要是她實(shí)在悶不住,我再吩咐秀山陪她出門。”
“你表妹可是特意來尋你的,你怎么隨便找個(gè)小廝就把她給打發(fā)了呢???”祁老夫人不禁沒了耐性,裝不下去了。
祁韞澤順勢(shì)反問:“表妹為何是特意來尋我的呢?是舅父在南邊犯了案子?還是她自己出了事?要是厲害,只管一紙狀紙告到衙門,我自然操心的?!?
“你......你......”祁老夫人氣得胸膛起伏,半晌卻只說出四個(gè)字來,“榆木腦袋!”
陳玉筠也知祁韞澤一時(shí)間難接受自己,可自己卻不能白來一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