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些年對祁韞澤的事情也有所耳聞,只知他在朝堂上平步青云,卻沒想到模樣也這般俊俏,從前她沒本事和宋千月爭搶,可現(xiàn)在面對著柳霜序,她自然不能放過的。
想到這里,她連忙開口:“姑母何必為了這些事情而動怒呢?”
“我過來小住一來是想著姑母這些日子身子不好,父親擔(dān)憂,二來是我自己也是病懨懨的,南方的郎中總不是比不得京城,這才要過來瞧瞧,三來我也到了該成婚的年歲,與其一直困在南邊,倒不如來京城挑挑,說不定還真的能遇到我的如意郎君呢。”
陳玉筠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在祁韞澤的身上,故作害羞,心思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又道:“要是姑母為了我的事情和表兄生了嫌隙,那圓荷可是沒臉在這里住下去了,便是絞了頭發(fā)去做姑子,也絕對不能讓姑母為難?!?
柳霜序看在心里,只覺得自己心中如針扎一般,卻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太自私,不能給祁韞澤留下半點(diǎn)機(jī)會。
只是陳玉筠的話意有所指,讓她著實(shí)有些聽不下去。
祁老夫人卻是拍了拍陳玉筠的手,笑道:“難為你這孩子這么懂事,只可惜,有些人始終不能明白這些,只知道賴在別人家里......”
這話讓柳霜序心頭一酸。
她掙脫開祁韞澤的手,站起身來:“娘,我已經(jīng)將南院給收拾妥當(dāng)了,表妹舟車勞頓,想來身上也乏了,我吩咐了廚房做些南方的菜色,想來也對表妹的脾胃......”
“夫人不必這般麻煩的?!标愑耋迏s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我自小在京中長大,雖然搬到南方去了幾年,可還是一副京城腸子,夫人只管按照姑母的口味吩咐,不必顧慮我的。”
這話一出,柳霜序都不知自己是不是要重新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