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序苦笑道:“傻二丫,哪里就能壞了身子,是藥三分毒,難道咱們便不再吃藥了?不過是他們隨口說的唬你罷了,再說了,高婆婆那樣醫(yī)術(shù)高明的人,怎么會看不出我身子不好,必然是沒有大礙的?!?
“可。。。。。??墒?。。。。。?!?
二丫總覺得哪里不對,偏偏又說不出來,只是咬了咬自己的手指頭。
柳霜序不叫她多想,趕忙道:“好了,你快些去睡吧,明兒咱們?nèi)グ菀娎戏蛉?,可不能誤了時辰。”
她住在這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受了祁老夫人不少照顧,眼下她已經(jīng)替老夫人縫好了抹額和鞋襪,正好趁明日送過去。
要是能得了祁老夫人的信任,祁韞澤自然也是要信任自己兩分的。
天光大亮,天際一片明亮,清風(fēng)習(xí)習(xí)。
柳霜序的身子已然大好,只是身上還滿是酸痛。
她強撐著身子出門,原以為可以避過宋千月來給祁老夫人請安的時辰,卻沒想到一出門便撞上了祁韞澤。
她不禁想起昨夜的事兒,有心當(dāng)作沒看見,準(zhǔn)備先回房去躲躲,卻不想聽到了身后的聲音:“表妹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
柳霜序閉了閉眼睛,恨不得當(dāng)場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卻實在不能繼續(xù)躲,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去。
她垂著頭,叫人看不清她的情緒。
祁韞澤看著她對自己的疏離,心頭有些不滿,故意朝著她走了過去,聲音低沉:“還是在躲我?”
“沒。。。。。?!绷蜻B連搖頭,搪塞道,“我今兒想去給老夫人送些自己做的針線活,方才想起忘帶了抹額,正準(zhǔn)備回去拿,不是躲你?!?
二丫并沒聽出她這搪塞的話,而是眨了眨懵懂的大眼睛,道:“我?guī)Я说?,方才表小姐還特意叮囑了奴婢,奴婢都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