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幾個摔翻在地的銀袍弟子,身著的銀袍已經(jīng)被血跡與泥土沾染,顯得無比的狼狽。
現(xiàn)場寂靜無聲。
誰都沒有想到,前一秒還不動聲色的秦沉,下一秒就動手了,而且是絲毫沒有留有情面。
“你竟然敢公然出手傷害同門子弟,你好大的膽子?。?!”
一個銀袍弟子從地上爬起來,一張臉上寫滿了憤怒。
“我這可不叫傷害,我這叫教訓(xùn)?!鼻爻列χ?。
“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們?!”
那銀袍弟子怒吼道。
“資格?我教訓(xùn)你們,有充分的資格!”
“既然你們不識我的身份,那我便打到你們識!”
“小奇怪!”
秦沉滿面笑容。
但是那笑容中的寒意卻是讓諸多的人不寒而栗。
“你……你……你這頭畜生,你要干什么?!”
看著化身為一只黑蟒的小奇怪吐著性子,滲人的眸子盯向他們,這幾個銀袍弟子都不僅急忙往后退了退。
“畜生?”秦沉的語氣變得冰冷了起來。
“打到他們只剩一口氣!”
秦沉眼神如寒冷的道。
不用秦沉說,小奇怪已經(jīng)怒了,身上的黑紋放射出幽幽黑芒,下一刻,小奇怪便對這幾個銀袍弟子沖了過去。
緊接著,一場慘烈的畫面便出現(xiàn)了。
幾個銀袍弟子被小奇怪打的是渾身是血,筋骨寸斷,慘叫連連。
看的周邊的不少天刀圣門的弟子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
彼時。
邪竹林內(nèi)。
一名銀袍弟子神色慌張的沖入了邪竹林內(nèi)。
“圣子!大事不好!”
江邪還躺在竹椅上愜意的享受著時光,至于邪子峰入門處發(fā)生的事情,他還未曾察覺到。
突兀的一名銀袍弟子慌張的沖來,讓江邪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竇晗,慌慌張張,像什么樣子?!”
“有什么事情,是江圣子處理不好的嗎?”
站在江邪身后的魏松月對那竇晗呵斥道。
“出了什么事?”江邪問道。
“那秦沉登臨了邪子峰,此刻正在對高云師兄等人殘忍的暴下毒手,高云師兄他們已經(jīng)快被那秦沉的獸寵給打死了!”
竇晗急忙道。
“那廢物來了?”
江邪的眸子間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一抹玩味之色就從他的臉龐上浮現(xiàn)了出來。
“高云那群廢物!竟然連一個土包子都解決不了!”
魏松月的臉龐上浮現(xiàn)一抹譏諷。
“高云那群人雖然都是些廢物,但好歹也是我江邪的人?!?
“當(dāng)眾毆打我江邪的人,那家伙還真是囂張呢。”江邪冷道。
“圣子,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我來帶人去處理,還沒到你出場的時候?!?
魏松月這時卻在一旁請示。
“交給你了?!苯包c了點頭。
“叫上黃宏,沈陽焱,蘇永他們,隨我去一趟?!蔽核稍聦Ω]晗道。
竇晗急忙點頭,心中卻滿是不屑。
譏諷高云等人是廢物,殊不知,真論實力,魏松月連高云的一半都沒有。
被魏松月點名的幾個人,也幾乎全部都是銀袍弟子中的佼佼者。
邪子峰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