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竹有何用?”
見到連小仙女都一副詫異無比的表情,秦沉立刻就意識(shí)到這邪竹怕是極為珍貴了。
“邪竹的作用不大,作用大的,是邪竹內(nèi)邪髓?!毙∠膳?。
“邪髓又是什么東西?”秦沉問道。
“跟元食一樣,是一種食用之物,但又跟元食不一樣,邪髓是可以直接生吃的,味道如同蜂蜜,極為香甜。”
“跟邪髓比起來,哪怕是六星元食都不算什么了。”小仙女道。
“六星元食都不算什么了么?”
秦沉立刻就對(duì)邪髓有了一個(gè)認(rèn)知。
“邪子峰上的邪竹有多少?”
秦沉問向楚巡。
“一片。”楚巡道。
“一片?那得有多少?起碼也得有五十根吧?那得有多少邪髓?”
秦沉的語氣透露著一絲火熱。
“若將那一片邪竹林邪竹內(nèi)的邪髓全部弄出來,絕對(duì)可以裝滿一個(gè)尋常大小的木桶!”楚巡道。
“不錯(cuò)。”秦沉舔了舔嘴唇。
說著,秦沉的眼神便望向了邪子峰的方向。
“你們?cè)诖说任?,我去一趟邪子峰,給你們帶好東西回來。”
秦沉笑著回頭對(duì)楚巡等人說了一句。
話落,秦沉的身形便飛起,直接掠向邪子峰。
“我們還是跟上去吧?!?
楚巡猶豫了一下,心中自然還是有些不放心,生怕秦沉又弄出什么驚天動(dòng)地的大事,想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彼時(shí)。
邪子峰。
邪竹林中,修有一座別院,別院清幽。
因?yàn)樾爸裰杏行八璧木壒?,所以整座竹林都十分的清香,讓人肚子不自覺的就有一種饑餓感。
而此時(shí),江邪就躺在別院內(nèi)的竹椅上,正悠閑的喝著一種靈茶。
“松月,時(shí)間還剩多少?”
喝了一口靈茶,江邪懶洋洋的問道。
在其身后,有一身穿銀袍的女弟子,名為魏松月。
天刀圣門的銀袍弟子,這在外面絕對(duì)是身份崇高的存在。
但在江邪這里,魏松月只是侍女罷了。
但即使是侍女,魏松月在諸多銀袍弟子中,也足以震懾到他人,圣子江邪的侍女,絕對(duì)要比尋常的金袍弟子都更加讓人不敢惹。
今日,魏松月畫著很濃的妝,天刀圣門的銀袍本身是十分保守的,可魏松月卻故意的將銀袍穿的十分松散,露出一片片的雪白。
“回圣子的話,時(shí)間只剩不到兩盞茶的功夫了。”
“依我所看,那廢物圣子應(yīng)該是不會(huì)來了,畢竟圣子的威名在天刀圣門誰人不知?那廢物圣子不敢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魏松月笑著說道,提到秦沉的時(shí)候,眸子中明顯的露出了一絲不屑。
在她心中,區(qū)區(qū)秦沉,是根本無法與江邪比擬的。
“真是讓我失望呢!”
“羽師兄還讓我多多提防一下他,看來是羽師兄高看他了!”
江邪的嘴角同樣掀起一抹不屑。
“不如圣子讓我去一趟魔峰,將那秦沉給擒來?”魏松月道。
“再等等吧,不急,說好的十二個(gè)時(shí)辰。”
“若時(shí)間過了他還沒來,呵呵……那就有得玩了!”江邪冷笑道。
而此時(shí),秦沉已經(jīng)來到了邪子峰。
幾個(gè)早就聽到江邪的命令,守候在邪子峰外圍的銀袍弟子看到秦沉從天空掠下,眸子之中都劃過了一絲詫異。
竟然,來了?
不過與此同時(shí),他們的眸子深處也泛起了一絲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