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在外面是正人君子,對我應(yīng)該也有所寬容,但偏偏又不是。
這種人估計只有顧月月才能夠了解吧?
我好好的洗了一個澡,實在是劉波太惡心,雖然沒有發(fā)生什么,但想起他那個嘴臉,我都有點想吐。
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洗這么長時間有兩個原因,第一是我真感覺自己很臟。
第二是霍司宴耐心不好,一個小時怎么會等我?
說不定等我洗完,他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出乎意料是,霍司宴居然還穿著那一身濕衣服靠在沙發(fā)上,也許是太累了,看起來有些昏昏欲睡。
但在我開門的一瞬間他又猛然的驚醒。
“洗完了?”他聲音有些沙啞。
我點點頭。這一身浴袍還看不出來嗎?
“洗的時間還真夠長。”霍司宴語氣里并沒有半點的不高興,反倒有一絲竊喜。
“這個別墅有那么多浴室,你可以不用等這個的?!蔽夷闷鹈聿令^發(fā),準(zhǔn)備上樓,不想繼續(xù)多費口舌。
他怎么樣,和我也沒關(guān)系。
“沈清禾?!被羲狙缤蝗唤凶∥遥@種連名帶姓的叫我,讓我一下子呆愣在原地:“你不想知道為什么今天我這樣對你嗎?”
很奇怪,他還會解釋自己的行為?
從前發(fā)瘋就是發(fā)瘋,從來不解釋。
“為什么?”
燈光很亮,我回頭看他的表情卻有點看不清。
“我想提醒你一件事情,你永遠(yuǎn)都只能是霍司宴的女人?!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