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靠得越來越近,將我抵到墻壁上。
“我腦子進(jìn)水了?你最好好好說話,不然我不建議你和你洗一場鴛鴦浴,話說回來,我和你還沒有在這里做過,要嘗試一下嗎?”
他的胸肌近在眼前,讓我不敢直視。
對于他的話,我百分之一百相信他會做得到。
我有些懷疑剛剛在公司看到人和我現(xiàn)在看到的人是同一個人嗎?
明明那個時候他也算是正人君子,怎么回來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仇視著他:“你想干什么?”
霍司宴太過喜怒無常,說發(fā)瘋就發(fā)瘋,連原因都沒有。就像現(xiàn)在,誰又知道怎么招惹他了。
他挑起一抹笑意:“我能想干什么?現(xiàn)在看不出來嗎?”
“什么?”我一個頭兩個大,他到底在說什么???
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什么都能知道嗎?
“想給你洗個澡而已?!?
還是這句話,你要不要看一看,現(xiàn)在是像一個洗澡的樣子嗎?
“我自己會洗?!蔽胰虩o可忍了,指著浴室的門:“麻煩你出去?!?
霍司宴一反常態(tài)的微笑,將花灑放上去。
“好。”
不得不說,他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讓人越來越看不懂。
我總以為他會繼續(xù)糾纏的時候,他反而抽身離去。
我以為他歡天喜地的時候,他總是愁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