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嘴硬第一人,以前是,現(xiàn)在更是?!泵闲∪钶p聲道。抓著她的頭發(fā)不放,明明恨不得貼她身上來了,嘴里還念叨著絕無可能。已經(jīng)三十的人了,難得的在他臉上看到了毛頭小子的羞澀紅意。
“放開我娘親!你這個(gè)大壞蛋!”突然,夭夭響亮的嗓門響了起來。
二人轉(zhuǎn)頭一瞧,只見夭夭正從簾子里鉆進(jìn)來,瞪著紅通通的眼睛,生氣地沖了過來。
“你揪我娘親的頭發(fā),你真是大壞蛋。”夭夭跑到了榻前,跳起來,掄著小拳頭打晏禾。
“我沒有揪她頭發(fā),我是在給你娘親梳頭?!标毯桃娦〖一餁獾媚樁技t了,連忙解釋道。
“你騙人,那你為什么沒有梳子。”夭夭大聲道。
“夭夭你剛剛說什么?”晏禾驚喜地抱起了夭夭,把她放到了自己和孟小阮之間。
“梳頭要梳子,你沒有梳子,你在哄人?!必藏脖Ьo了孟小阮,往她頭上呼呼吹氣:“娘親,他揪你辮子,他太壞了?!?
“夭夭竟然會(huì)分析?!标毯桃荒樞σ?,把手伸給了夭夭,說道:“我是在給你娘親綁紅綢,不信的話,你看看娘親辮子上的紅綢繩結(jié)?!?
“這是我娘親自己綁的?!必藏餐衅鸺t綢看了一眼,小臉上仍是警惕之色。
“好,那我再綁一次給你看?!标毯滩鸬袅死K結(jié),長指握著紅繩重新打了一個(gè)結(jié)。
夭夭托起紅綢看了看,又看晏禾,末了,嘟起了嘴巴,小胳膊緊緊地抱住了孟小阮,趴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夭夭說什么?”晏禾忍不住問道。
孟小阮看看他,又笑了起來。
“又笑什么?”晏禾更奇怪了。
“說你看著笨笨的,又會(huì)打人,竟然會(huì)梳頭發(fā)?!泵闲∪顡е藏?,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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