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陸長澤離開后,我看向賀知州。
男人依舊站在那靜靜地看著我,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眼眸卻通紅一片。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緩步朝他走過去。
在他面前站定,我沖他淡聲道:“你這又是何必?”
賀知州死死地盯著我,唇角驟然浮起一抹自嘲:“你問我這是何必,呵,唐安然,我倒是真的很想問問你,我該怎么辦?現(xiàn)在我又該怎么辦?”
男人通紅的眼眸里縈繞著濃濃的怨恨。
我難受地別開眼,卻無意中瞥見隱匿在暗處的保鏢探子,身側(cè)的手不自覺地篡緊了幾分。
這霍凌還真是......可恨!
他怕不是想讓這些保鏢一直監(jiān)視著我跟賀知州。
會不會連我那兩個寶貝,也在他的監(jiān)控掌握中。
我沉了沉眸,狠下心,沖他淡漠道:“什么怎么辦?就當(dāng)你我從來都沒有認(rèn)識過不就好了?!?
“就當(dāng)從來都沒有認(rèn)識過?”
賀知州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他驟然掰著我的肩膀,低吼,“唐安然,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你明明前一刻還能跟我恩愛纏.綿,如膠似漆,為什么這一刻卻又能如此冷漠地跟我說,就當(dāng)我們從來都不曾相識過?
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訴我!唐安然,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告訴我!”
“沒有發(fā)生什么!”我用力地推開他,心痛地吼道,“我說過,我記起了那段過往,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一直喜歡的都只是顧易而已!”
賀知州這一瞬間好像變得格外脆弱。
他被我推得后退了好幾步。
他沉沉地盯著我,眼底猩紅可怖,透著濃濃的怨恨。
“可你曾經(jīng)也說過,你現(xiàn)在愛的是我,就算你記起了那段過往,你喜歡的也只會是我。
難道,這些話,又是你騙我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