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過就舒坦了不少,隨之就跟著那個人到后面,見到了黎糖。
那個人明顯是被黎糖安排去救他的,他想到之前那杯給黎糖的卻被自己喝了的熱飲,就問黎糖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黎糖沒理他,他就跟著黎糖在外面待到了剛剛。
現(xiàn)在聽溫念這么說,似乎是黎糖陷害得她。
不等他繼續(xù)想下去,就聽譚雯婧冷笑:“呵,說得跟真的似的,這個男人跟表哥一點都不像,你怎么可能把他認成表哥?而且當(dāng)時沒開燈,你就不知道開燈嗎?”
溫念就哭:“我想開燈的,但還沒有開燈,他就撲了上來,我根本掙脫不開......”
她哭得十分悲慘委屈。
譚雯婧擰了擰眉。
譚珍儷煩躁地說:“別跟她扯這些,讓她滾,滾出我們厲家!”
譚雯婧和厲環(huán)環(huán)都沒說什么。
不管溫念是不是被陷害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她肯定不能再和厲司淮在一起了。
不然就是把厲家和厲司淮的臉摁在地上摩擦。
她們都冷漠地看著溫念。
門外看熱鬧的人已經(jīng)被厲長遠都清走了,厲長遠走了進來,對厲司淮說:“司淮,你做決定吧?!?
“淮哥......”溫念哭著從床上爬向他,很快就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但她不覺得疼,她裹著被子,一邊哭一邊朝厲司淮爬去,“我真的是被陷害的…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背叛你......”
年少時的那段回憶又涌入腦中。
厲司淮緊蹙著眉頭,沉默了會兒,上前,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司淮,你這是做什么?你不會還想和她在一起吧!”譚珍儷頓時沖了過來。
厲司淮用被子裹緊了溫念,一手扶著她,說:“這事不用你們管?!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