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明亮的房間里,溫念光著身體裹著被子,正抱頭坐在混亂的床上。
床下,一個同樣沒穿衣服的男人正被兩個保安摁在地上動彈不得。
譚珍儷正氣得面紅耳赤地站在窗邊,沖溫念謾罵。
厲環(huán)環(huán)和譚雯婧的臉色也都不太好,跟著譚珍儷一塊瞪溫念。
再想到剛剛那些人的嘴臉,厲司淮就是再蠢,也猜到了什么。
高大的身影有些僵硬,他立在門梁下,遲遲沒有往前邁動腳步。
還是厲環(huán)環(huán)先看到了他,然后氣憤地叫嚷:“哥,溫念給你帶了綠帽子,你的臉和我們厲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譚珍儷對他叫道:“立刻和她解除婚約!”
床上,溫念抬起臉。
她一張臉早就淚流滿面,這會兒還在痛苦地流眼淚。
可能被扇了兩巴掌,兩邊的臉頰也有些紅腫。
“淮哥…我是被陷害的......”溫念哭著說。
“誰陷害你能把你陷害到和別人上床!”譚珍儷早已沒了理智,這會兒恨不得溫念憑空消失,她指著溫念罵道:“就是你不要臉!”
溫念嗚嗚地哭著:“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根本不認(rèn)識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無論哪方面比起厲司淮都差太遠了,譚雯婧和厲環(huán)環(huán)都隱約覺得不太對勁兒。
她們扶住譚珍儷。
譚雯婧問溫念:“那你說你是怎么被陷害的?你是怎么進到這個房間和這個男人上床的?”
溫念痛苦地解釋:“我聽說淮哥不舒服,被扶到了這個房間休息,我就過來這個房間了。當(dāng)時房間里沒有開燈,我就把這個男人誤認(rèn)成了淮哥......”
厲司淮眉頭一蹙。
他一開始的確被扶到了這個房間休息,但才坐下身體就焦躁難受,明顯不是正常的不舒服。緊接著一個人進來,說他被人下藥了,給了一杯解藥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