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旁邊坐下,調(diào)笑道,“你們姐妹兩個什么毛病,沒事就自己跑到酒吧喝酒,喝多了就用這種眼神看男人,不過事先說好,我已經(jīng)給嚶嚶獻身了,我對你可是沒興趣的?!?
他嘴上說著沒興趣,眼神卻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興趣很濃厚的樣子。
“男人是不是總是這么口是心非?”
傅易博抿了口酒,犀利的眼眸像是蓋上了一層薄霧,“今天我正好沒事,不管你想談感情,還是談什么,我全都奉陪?!?
我的朋友很少,更沒有什么機會能和男人談心,借著這個機會我問他,“其實我不太懂,為什么男人不能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出他的想法,總是做一堆讓人誤會的事情?!?
如果早知道我和霍聿珩之間的關(guān)系脆弱到只需要曲云煙輕輕露面就會原形畢露,那他之前的那些表現(xiàn),又算得了什么。
我只是覺得自己蠢。
傅易博站起來,強行拉住我的手把我?guī)нM舞池里,和我跳舞,他低頭貼近我,“是因為你接觸的男人太少了,如果你接觸得足夠多,你就會知道,有些男人即便和你有肌膚接觸,對你也沒有非分之想,比如我?!?
我抬腿去踩他的腳,被他呲著呀躲過。
他接著道,“男人嘛,往往有著盲目的自信,他們就是覺得自己看上的女人很輕松的就會被拿下,因為你們女人最擅長動感情。
這個時候,就要比誰更渣了。
你要是先動心,你肯定輸?!?
“你很懂啊!”我抬手就要打他,被他單手擋住,“你也是用這種想法對付嚶嚶的?”
傅易博哼笑一聲,“嚶嚶可比你聰明多了,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你談情說愛的時候,她已經(jīng)抓住機會,讓你們嘉誠律所又上了一個等級,不是我說,你這股東賺錢可夠輕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