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地握著電話,心臟無法克制地顫了顫。
電話里的聲音還在焦急地質問,“你怎么能一聲不吭地走了!我還你以為你又走了!”
霍聿珩生氣了,他語氣不太好,氣我的突然離開。
我越想霍振東的話,覺得心里越堵,我想我是不是想錯了。
既然曲云煙對霍聿珩來說是那么重要的存在,我憑什么覺得自己能當他的藥?
還是自告奮勇的那種。
真是諷刺。
今天過來的目的,我是想了解霍聿珩的過去,好“對癥下藥”,可現(xiàn)在聽完霍振東的話,我滿腦子不是對他的憐憫,也不是替他鳴不平,而是在反省,我是不是做錯了。
造成霍聿珩情緒如此不穩(wěn)定的原因,也許不是他需要我,而是我讓他和曲云煙分開,他才會覺得不安。
我張了張嘴,緩緩開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霍聿珩遲疑,“我能怎么樣?!?
看吧,哪怕我離開,他也不會覺得怎么樣。
“那就讓我一個人安靜會吧。”
我掛了電話,和霍振東告別,他笑呵呵地安慰我,“不用把阿珩的情況當作什么大事,我的兒子沒有那么孬,這點事都抗不過去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