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安安能感覺到此時男人身上的霸道逼人,幾乎將她整個人吞噬掉,她掙扎著,可是,男人與女人在這種事情上,向來占領不住上風。
下巴被他狠狠地扣住,杭安安卻根本避不開他的碰觸,那雙眸子冷的過分。
“杭洲——!”她聽著假山后面人來人往的聲音,這假山是通的,隨時都有人可能會從這邊穿過。
“這是在外面,你放開我?!?
杭安安被壓在了嶙峋的怪石上,此時后背抵著疼得厲害彼此呼吸粗重,下一秒,他開始扯著她的衣服。
“杭洲?!焙及舶搽p手抵著他,不讓他靠近半分,可男人此時卻像是根本聽不到一樣,他低著頭重新貼近,雙唇緊緊地貼著她的薄唇,不讓她遠離自己一點點。
杭安安掙扎,聽著男人的聲音,“乖一點。”
男人低沉的聲音,將她全數(shù)籠罩,一把將她扯入懷里,用力的攫取她的唇瓣。
她知道,從來,不會由她說一個不。
她摸到了他手上的腕表,那熟悉的表盤和腕帶,讓她的意識回到了幾年前的某一天。
接連好幾天那綿延不斷的雨,讓這座城市披上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蕭瑟,可就在那一天,停了。
那天,杭洲剛下手術,晚上來她兼職的地方接她,前陣子他們吵過一架,但那晚,是杭安安的生日,她無力與他去吵,杭洲帶她去了商場,而那天,正好是商場周年活動,當晚,18888只氣球從天而降。
杭安安陰差陽錯的見到了一只氣球,被人不小心擠爆之后,發(fā)現(xiàn)是大獎。
價值18888的男士腕表。
“小姐,這枚腕表是我們商場的一生一世款,目前已經(jīng)絕版了,這塊腕表的表帶是國外進口,里面的表針之類也都是經(jīng)過一系列新工藝……這塊腕表如果適當保存,可以用個幾十年,設計師的想法是,希望這塊腕表,見證幸運者的一生一世?!?
她本以為當時那個導購只是說說,可沒想到,這塊腕表,杭洲竟然一直都帶在手上,從未壞過。
“唔……”
“忍著點,想讓人聽到嗎?”
“你……”她呼吸一滯,手抓著他的襯衫,一時間,竟也無力掙扎。
可她沒有辦法放下心房,她的雙手被他單手抓住,身體也被他桎梏住,凸起的石頭刺著她的肌膚,可讓她更煎熬的是怕被發(fā)現(xiàn)的緊張。
想著剛才杭老爺子的那些話,那無意識再給她上警鐘,如果有人從假山經(jīng)過,是肯定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
“剛才少爺身上挨了這么多鞭子,也不知道這會兒,人又去了哪里?!?
“房間里也不在,不會是暈倒在什么地方了吧?”
“……”
女人的議論聲開始從耳邊響起,杭安安下意識的拽住了他的手臂,“別鬧了,有人過來了,你快停下?!?
“你乖點,我就早點結束。”男人哄著她,聲音低沉的過分,那雙眸子落在她的身上。
“你……瘋夠了沒有!”她被氣得差一點吐血,此時掙扎著,又開始新一輪反抗,意料之中地被壓制住,那堅硬的石頭讓她全然沒有別的辦法去后退,一番較量她已經(jīng)精疲力竭,好像是覺得沒意思,漸漸放棄抵抗,屈服了一樣任由他為所欲為。
察覺到女人的乖順,男人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這才乖——!”
她直接仰頭,往他的頭上重重的一擊,見著他松開她,立馬就朝著那頭跑。
可身上,那襯衫已經(jīng)被他撕開,人還沒跑幾步,就直接被杭洲一把拽住,“你就準備這么出去?”
“還不是因為你下手不知輕重!”她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剛才不顧場合地點,她衣服上的那些紐扣,怎么會被她扯開。
余光瞥到了一側的身影,以及那腳步聲越發(fā)的靠近自己,杭安安拽住了自己的衣服,下一秒,男人的西裝直接蓋在了她的身上,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被他直接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這么出去會被人看到的。杭洲,你放開我?!蹦呐?,是她一個人衣衫不整出現(xiàn)在這里,也好過,跟他一起出現(xiàn)。
“喂——!”
那刺眼的光,讓杭安安目光眩暈無比,她整個人立馬閉上了眼睛,躲進了男人的懷里,那股味道讓她竟然覺得心安的過分。
她緊緊地抓住了男人的衣服,并沒有去杭洲的臥室,而是回到了別院她住的房間,很干凈,也很整潔,因為她從來沒住過。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焙贾薜难垌袷且恢灰矮F,此時直接要將她吞了一樣。
“你……你怎么了?”
男人直接以吻封唇。
他兇極了。
像是……
觸碰著男人身上的溫度,哪怕這里冷的過分,可是,也被他身上那莫名其妙的溫度給感染了。
“杭洲,你是不是被人……”可轉念一想,這里是杭家,誰敢對她做什么。
“唔——”
長久的接吻讓她開始有窒息感,大腦也開始缺氧,杭安安本能的張開嘴,任由著他的胡作非為,此時,杭安安的身體逐漸酥軟,最后,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杭安安暈了過去。
她不知道杭洲壓著她做了多久,也不想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