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這么久不舍的離婚,是知道了我家先生的身份?”
原本緊張的心緒,驟然間,在那一刻,得到了所有解答。
陸續(xù),就是陸勗。
所以,這也解釋了,為什么老太太的玉梳能回到她的手里,為什么陸續(xù)的資料,偵探社的人查不到,為什么陸勗身上的氣味,跟陸續(xù)一模一樣……
雖然喝了酒,可她此時(shí)的腦子,卻從未有過的清醒。
她想起來了戰(zhàn)夜說過的話。
陸勗對那位太太,討厭到了極點(diǎn),結(jié)婚的時(shí)候,她一直都知道他對這門婚姻的抗拒,否則,不可能剛結(jié)婚,就出國兩年。
她想,陸勗肯定不知道她就是他結(jié)婚兩年的妻子,否則,她不可能調(diào)派到總部,更不可能讓他最討厭的人,成為他的秘書。
不過這樣也好。
好聚好散,也好。
“江小姐,我告訴你,不管怎么樣,先生都是要跟你離婚的,識相的,你就不要再耍什么手段,先生也不會再跟你見面,你好自為之……”
“我會離婚,不用你催我……”
她扶著墻,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剛出來,就看著那頭站著的男人,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聽到了?
“你什么時(shí)候在的?”
“在你說離婚的時(shí)候。”他倒是坦誠,邁著步子走到了江枝的身邊,“打算離婚了?”
她看著他的臉,“是,錯(cuò)誤的開始,就該結(jié)束?!?
丟下這句話,江枝邁步離開。
她喝了不少,腿部有些軟,剛才吐了一些清醒了不少,可這會兒,腦子里五光十色,她忽而腳下一軟,整個(gè)人落入了陸勗的懷抱。
酒精味混著旖旎的味道,摻雜在一起,江枝現(xiàn)在這一刻,心里亂糟糟的。
“不會喝還喝這么多?!?
“陸總,愿賭服輸,這是游戲規(guī)則。”她抬眸,盯著男人那張俊美無比的臉,有一刻恍神,下一秒,她忽然踮起腳尖,貼上了陸勗的唇瓣。
那上面冰冰涼涼。
帶著一股香氣。
是沉木香。
只是貼上那么幾秒,她就挪開了自己的唇瓣,她恍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下一秒,就推開了他,隨后,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紅潤的舌尖在兩瓣唇下舔了舔,像是攝魄的妖精。
男人的眼神瞇了瞇,此時(shí)目光落在江枝身上,那一晚,確實(shí)讓他食髓知味,更何況,江枝還這么勾引他。
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按到了洗手間內(nèi)。
陸勗的吻,就這么直接貼了上來,“嗚……”
倏然,江枝的耳垂被一只帶著涼意的指尖捏住揉搓,“勾引我?”
她渾身一激靈,整個(gè)耳朵頓時(shí)紅了,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熱得口干舌燥。
最后,還是將陸勗推開了。
“狗東西。”
睡了她,還要跟他離婚。
跟混蛋沒什么兩樣。
她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結(jié)果還是被陸勗打橫抱了起來,“罵我什么?”
“你干什么?先放我下來?!?
“連路都走不穩(wěn),還想走去哪?”男人邁著大步,此時(shí)朝著那頭走去。
而就在此時(shí),陸勗看到了杭洲站在一個(gè)包廂抽煙,而身側(cè),站了一個(gè)女人。
燈光有些暗,兩個(gè)人距離的很近,他看不清楚女人的模樣。
他瞇了瞇眸子。
杭洲身邊,什么時(shí)候有女人了?
“我有點(diǎn)難受,你先放我下來?!苯τ窒胪铝?。
聞,男人的步伐更快了。
而此時(shí)的包廂內(nèi),杭洲盯著那頭的女人,“你還要鬧到什么時(shí)候?”
“不用你管我,小舅舅!”
杭安安盯著面前的男人,想要推開他,可被他直接按在了門上,“我怎么跟你說的,你是不是忘了?”
杭安安是來這里相親的。
她媽催促得厲害,以死相逼,杭安安無可奈何。
沒想到相親還沒開始,她就在這里見到杭洲。
燈光昏暗,身前,男人那霸道無比的眼神,幾乎將她一口吞了。
“小舅舅,你這是什么意思?”
杭洲俯身,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瓣。
“這扇門怎么打不開?安安,你在里面嗎?”
門外,是男人急促的敲門聲,而此時(shí),杭安安后背抵著那扇門,那一下一下的敲門聲,讓她后背驚顫。
“放開我!”
男人卻霸道的將她禁錮在懷里,單手扯開了領(lǐng)帶,欺身而上。
“是你拒絕他,還是我替你拒絕?”迷離之中,她聽到了杭洲低沉的嗓音拂面。
“你混蛋。”
她聲音帶著哭腔,整個(gè)人如淹沒在火海里一般,手心被掐出深深的指甲印,她找回一絲尚存的理智那些過往的回憶,讓她的臉色越發(fā)的慘白,臉往邊上一躲,男人順勢迎了上去,再次捕捉到她的唇,甚至惡劣地吸咬著她的下唇。
“說不說?”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dòng)個(gè)不停,杭安安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是她的相親對象,遲懷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