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聲音從她耳側(cè)傳來,打斷了江枝的思緒。
她默了默,“陸總,你身體還好嗎?”
“你說呢?”
江枝看著陸勗面前的酒杯,里面,還滿著酒。
想必,身體好了,才會喝酒吧。
話音未落,此時季小雨正好給江枝滿了酒,“枝枝,這是果酒,不會醉的。”
帶著草莓香味的果酒,一倒入杯子里,就竄起來了一股濃香,帶著草莓的清爽味道,撲鼻而來。
剛想喝了一口,可是被陸勗直接拿過杯子,重新倒了一杯果汁,推到了江枝的面前。
季小雨看了一眼杭洲,后者不動神色的呷了一口酒。
季小雨是明白人,怎么會不明白。
可是,如果她沒記錯,枝枝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雖說陸勗跟妻子關(guān)系不和,一直在鬧離婚,但也是已婚身份。
不對。
季小雨忽然想到了幾年前。
她偶然有一次聽到江枝打電話。
似乎,也是在鬧離婚。
“老婆,你盯著別的男人看了超過五秒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陸寒州伸手一覽,直接將季小雨拉入懷里。
一個法式熱吻,季小雨被吻的腳下發(fā)軟。
“你干什么!人都在呢?!?
季小雨大口喘著氣,此時狠狠地給自己的丈夫一拳頭。
“怎么?以前你都讓我親的,現(xiàn)在有人就不肯給我親了?你有了寶寶,就是不愛我了?!?
江枝從未想過,那在外面不可一世的陸寒州,竟然這么黏人。
意識到江枝的不自在,畢竟人是自己帶來的,季小雨體貼的開口,“枝枝,都是自己人,你不用拘束,他就是這樣……弟弟就是太粘人了?!?
弟弟?
她想起來,季小雨說過。
他的丈夫比自己小3歲。
但如今看他們倆,季小雨打扮的很年輕,看起來,也就大學(xué)剛出頭,倒是陸寒州,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整個人有一種成熟穩(wěn)重感。
雖然江枝口頭上說好。
這種私人場合,江枝做不到隨性,尤其是,對面的陸寒州時不時的在季小雨臉上蹭來蹭去,她感覺臉上燥的慌,下意識的躲避,卻不小心撞入了陸勗的眼中。
卻見著陸勗的臉上,似乎表情自若。
顯然,對于外界的人毫不影響。
果然,陸勗就是陸勗。
杭洲在那坐了幾分鐘,醫(yī)院里打來了電話,“我有事,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天天就知道泡在醫(yī)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女朋友帶回家。”季小雨看著杭洲,皺了一下眉頭。
杭洲比陸寒州大一歲。
陸寒州都當(dāng)爸了,可是,杭洲這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簡直就是個活脫脫的和尚,無欲無求。
“帶回來也要離婚?!焙贾尢裘?,看了一眼那頭的陸勗。
禍水東引,這是他一貫的風(fēng)格。
“那人家好歹有女人,你是一個女人都沒有!”
“誰說沒有?!?
杭洲走的時候,輕飄飄來了那么一句,只是,在場的人都沒聽到。
雖然杭州一走,也沒有把場面帶冷,畢竟,杭洲在這,也是沉默不語。
“老婆,你說我也去改個名怎么樣?寶寶說我的名字聽起來很冷酷,他都不要我抱他。”
江枝剛喝了一口果汁,就聽著陸寒州的眼神看向她。
不,是陸勗。
“阿勗,之前給你改名的大師,你推給我唄,我也改……”
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