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楚浮生,楚浮泉更為板正聰慧,更得他意,楚驚虹坐在主位上,看著他問,“身上的傷可好些了?”
“回父親的話,已經(jīng)好很多了?!背∪幌矚g轉(zhuǎn)彎抹角,是以在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后,他便自己主動提及,“父親過來,可是因為欽差大人逗留在驛館,對州衙不聞不問之事?”
楚驚虹嘆了口氣,算是默認(rèn)了。
楚浮泉說:“我倒是聽說欽差大人帶著昭和公主殿下到處游鑒涼州的勝景,似乎一點兒也不把涼州放在心上?!?
“生哥兒回來有幾日了,可有來看過你?”
怎么好端端的提到生哥兒?
楚浮泉沒有問出口,但還是點了點頭,“許是擔(dān)心我說他,便不敢過來了?!?
“你受傷在府里又不是什么隱蔽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卻在知道的情況下不來看你,真是太不像話了?!?
楚驚虹忿忿的拍桌子,這樣的反應(yīng)讓楚浮泉意識到了什么,“父親,生哥兒是跟欽差大人一起回涼州的,可是生哥兒給欽差大人說了什么?”
“該說的,不該說的,生哥兒都說了。”
楚浮泉聞不由得大駭,先前父親想造反來著,都被他用自己替他頂罪這件事給勸按住了,生哥兒這一什么都交待了,自己再為父親頂罪,有什么意義呢?
“既是如此,欽差大人為何沒有動作,他不應(yīng)該用最快的速度到衙門來質(zhì)問父親么?”
是啊,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yīng)才是,可欽差大人卻是按兵不動,為什么?“他是不是在等我自己上門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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