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說寵他,例來也不會對他動這么大的怒火,此時楚浮生知道父親是真對他生氣了。
“父親,兒子也是沒有辦法,二皇子殿下手段頗狠,嚇得兒子日日膽顫心驚,要是不把知道的都交待出去,只怕父親現(xiàn)在就見不到兒子了?!?
“蠢貨,蠢貨?!?
楚驚虹怒不可遏的發(fā)泄了兩句,“我養(yǎng)你這么多年,好吃好喝供著,還給你請西席先生教養(yǎng)你的學問,你怎么就學了些背信棄義?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
這件事的確是他理虧,父親罵他,他也只能受著。
“與你兄長相比,你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說完這句話,楚驚虹整個人都身心俱疲,“你滾吧,滾?!?
楚浮生巴不得早些離這個情緒不穩(wěn)定的父親遠些,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書記。
欽差大人在涼州城與章州城的情況一樣,并未立即到州衙去,而是一連在驛館呆了好幾日。因為楚驚虹心虛的緣故,也不敢擅自到驛館去找不自在。
可欽差大人這樣安靜,分明就是在憋著什么壞呢。
這日楚驚虹有些坐不住了,他急需有人給他意見,于是他去見了楚浮泉。
楚浮泉后背上的傷在一日一日的好,但還是只能趴著睡覺,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可以坐起來或者隨意走動了。
看到父親進了他的房間,并且是一臉的憂容,楚浮泉知道他肯定是因為驛館的事而來的,“拜見父親。”
楚驚虹直接揮手,“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行這么大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