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惜,你不該絕?!碧K憐邊說邊往李宴這邊走,“所以,現(xiàn)在我不打算要你命了,我只要你這輩子只能有成哥兒一個兒子。”
看著蘇憐一步步走來,李宴的臉色在燈籠的映照下難看得精彩紛呈,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又好像能意識到什么,卻是不能確定,“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蘇憐揚了揚頭,像是要將這些年丟在黃國公府的驕傲都收回來,“把他的褲子脫了。”
這句話看似平常,但話里卻包含著無盡的發(fā)泄和興奮。
李宴終于知道蘇憐要干什么了,他驚恐的瞪大雙眼,拼了命的掙扎,可依舊逃不掉被人退下褲子的命運。襠下過著冷颼颼的夜風,一切都暴露在蘇憐面前,他終于崩潰得瘋了一般叫喊,“賤人,你敢?!?
蘇憐不作聲,只一步一步往李宴跟前靠近,匕首指著他那玩意兒冷冷的笑著。
這會子,李宴心和身子一樣涼得透透的,他知道蘇憐不是跟他開玩笑,她要切了他的命根子,讓他成為一個廢人。
“事后我也不怕你到處說是我動的手,只要你好意思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成了太監(jiān)就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