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悠悠這話一出,大家一臉的恍然大悟,以為溫云喬是要追去傅晏清,才會針對陳悠悠的。
眾人的指責(zé)更激烈了。
“你這女人要不要臉?看著長得漂漂亮亮的,沒想到心腸這么歹毒?!?
“是啊,還來宴會上鬧事,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我勸你趕緊走吧,陳小姐都沒有要追究你責(zé)任的意思,人家的大方得體你這種女人是學(xué)不來的,就你這身份還想和陳小姐搶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陳悠悠看大家的天平徹底傾向自己這邊,哭得更委屈了。
溫云喬看著她那張?zhí)搨蔚哪?,呵呵冷笑:“裝,繼續(xù)裝。”
陳悠悠被她那絲冷笑弄得心慌不已,哭得更委屈了:“溫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大的敵意。”
“不知道?”溫云喬將地上的蛇撿起來,看向陳悠悠。
陳悠悠嚇得臉色慘白,尖叫著往后躲。
擋在她面前的人也怕蛇,驚慌的尖叫著,人群四散開來,露出了溫云喬身后的傅晏清。
此刻的傅晏清正在看著手機(jī),似乎沒把現(xiàn)場發(fā)生的事當(dāng)回事。
陳悠悠看見,心里一喜,立刻跑到傅晏清身邊,拉住他的手哭喊:“二爺,你看看她,她要把死蛇扔到我身上,快救救我。”
傅晏清微微抬起頭,看向溫云喬,蹙著眉道:“想怎么做?”
溫云喬秀眉緊擰,一時不知道傅晏清是為自己說話還是為陳悠悠說話。
陳悠悠本能的以為傅晏清是為自己說的話,質(zhì)問溫云喬想干什么,心中底氣更足,但是為了讓大家知道自己心地善良,便哭兮兮的拉住傅晏清的手道:“二爺,溫小姐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喜歡你了,你別生她的氣?!?
傅晏清將自己的手從陳悠悠的手里抽出來,眸色冰冷的掃了她一眼,繼續(xù)看向溫云喬:“嗯?想讓她道歉嗎?”
圍觀的人群看不下去了:“道什么歉啊,破壞別人的感情還有理了?”
“傅二爺和陳小姐金童玉玉,門當(dāng)戶對,這是天定的姻緣,哪是她這個女人可以破壞的?別說是一條死蛇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毀不了他們的姻緣?!?
“來了來了,保安來了,就是這個女人,趕緊把這個瘋女人扔出去?!?
保安立刻上前,想要把溫云喬拉走。
溫云喬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渾身陷入戒備的狀態(tài)。
不等她發(fā)威,傅晏清冰冷的聲音響起:“誰敢動她?”
保安聽到傅晏清的聲音,急忙停下動作,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陳悠悠也不明白了,拉了拉傅晏清的衣角:“二爺?”
傅晏清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從輪椅后拉出來,推到溫云喬面前:“向她道歉?!?
陳悠悠和眾人都懵了。
溫云喬也有些吃驚,不解的看著傅晏清。
“二爺,為什么要我道歉?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我只給你一個機(jī)會?!备店糖迓暰€冷硬,絲毫沒溫柔可。
大家都不理解了,傅家和陳家不是要聯(lián)姻嗎?怎么傅晏清都不幫陳悠悠?
陳悠悠看大家的眼神都落在自己身上,心中又怕又驚,哭得更大聲了:“二爺,你在說什么?我整得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是溫小姐突然跑過來往我身上扔死蛇的?!?
“那我倒是問問你,許家的宴會上,怎么會有蛇的?”
“剛才又是誰把我關(guān)在洗手間里,讓這蛇來咬我的?”
陳悠悠心慌得厲害,嘴上卻依然不承認(rèn):“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從小就怕蛇,怎么會弄這種東西進(jìn)來?溫小姐,你別冤枉我?!?
“是不是我冤枉你,查查監(jiān)控就知道了。”
“真的不是我,你不相信的話,那就去查監(jiān)控好了。”陳悠悠十分篤定不是自己,還讓溫云喬去查監(jiān)控。
這話讓大家更相信陳悠悠了。
溫云喬眼眸微咪,她出來的時候明明就看見衛(wèi)生間門口有個監(jiān)控。
陳悠悠卻不害怕,莫非是監(jiān)控提前被她動了手腳?
如果是這樣,那她就沒有證據(jù)針對陳悠悠了。
“溫小姐,我好心幫你說話,給你機(jī)會,結(jié)果你卻這么污蔑我,還讓……還讓二爺也來責(zé)怪我,你是不是也說了什么欺騙了二爺?”
“陳悠悠,顛倒是非黑白你是有一套的。”
“我沒有錯,何來的顛倒黑白?”陳悠悠越說越理直氣壯。
但不等她繼續(xù)誤導(dǎo)眾人站在自己這邊,一個巴掌突然落在她的臉上。
她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打自己的人:“爸?你為什么打我?”
“你說為什么?做錯了事就要道歉?!标愪h臉色嚴(yán)厲看著陳悠悠:“看看溫醫(yī)生都?xì)獬墒裁茨恿耍俊?
陳悠悠委屈得眼淚汪汪:“我沒有錯為什么要道歉?”
“你讓溫醫(yī)生生氣了就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