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他的身份就不救了嗎?”
    蘇綰綰打斷他:
    “就算他只是個普通的老人,那么危險的境地,我也會救治他的,否則他死路一條?!?
    “我不是說這個!”陳長安急眼了,
    隨即壓低聲音:
    “我是說你你怎么能一個人跑到芒山那么危險的地方去呢。
    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旺崽還這么小,你”
    蘇綰綰一把將兒子塞進他懷里,不耐煩道:
    “看好了,你兒子能吃能睡,白白胖胖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沒少,就算他跟我上了芒山,
    身上也沒被蟄半個蚊子包。
    我曾經(jīng)跟我爹上山打獵多年,野豬都打過,草藥也識得幾種,我能出什么事?
    再說了,
    也幸好那天我心血來潮上了芒山,要不然的話,國家就要失去一位偉大的科學家了?!?
    她氣得轉(zhuǎn)身往屋里走,
    不想搭理這個迂腐不通事理的男人。
    其實在大義面前,
    個人得失真的很渺小,雖然她沒那么大公無私,舍己為人,但救人也在自己能力范圍之內(nèi)行的事。
    眼前男人的關注點永遠那么奇葩,
    搞得她都替宮渤翰尷尬了:
    “倒是你,當著客人的面給我臉色看,你像什么樣子,
    幸虧人家不介意你的黑臉,否則豈不是誤會了,那人家現(xiàn)在親自跑一趟,
    又是道謝,又是送禮的,就有些適得其反了。”
    陳長安抱著旺崽急著追上去,弱弱道:
    “我,媳婦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當時沒想那么多,
    再說了,我那還不是因為擔心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