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換句話說,田野身邊的就那么點人,而且各個還都是他觀察許久的絕對心腹,未必就能有外人滲透。退一步說,就算是有外人滲透,他們一直都在一起,那誰想要隨意和外界聯系,傳遞消息,也沒有那么容易。對吧?至少不會太過及時!那時間那么緊,外面壓力還那么大。所以上當也實屬正常?!?
聽完王焱的話,王凱:“呵呵”一笑:“那照你這意思,田野這賭鬼還挺厲害唄?而且還屬于深藏不露那一伙兒的唄?”“有這個可能,但也未必?!薄斑@都讓你說了?!薄拔乙膊皇窍拐f的。是有原因的。”“什么原因?”“我剛剛不說了。他早就和境外勢力聯合起來了。那到了他這個位置,他這個級別的人,還像他這么貪生怕死沒有骨氣,境外勢力能摸到幾個???所以對他肯定就倍加珍惜?!?
“那就肯定不愿意讓田野落到江華或者其他勢力的手上。所以境外勢力再這整盤棋里面,肯定也是占據著極其重要的角色的。不能說直接操盤手。也肯定是田野的第一助力,不然就像是你說的,依靠這么一個賭鬼,很難下出這種棋?!?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更不可能袖手旁觀了。我得趕緊去堵住田野?!?
聽完王焱這番話,王凱瞇起眼,稍作思索后,繼續(xù)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還能有什么辦法啊?”王焱無奈的笑了起來:“難不成讓我直接聯系江華,告訴江華這一切嗎?你覺得江華能信我嗎?再不濟聯系田野身后的勢力?那我也聯系不上??!最最最主要的是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推測,沒有任何真憑實據,所以我只能自已上。”
隨著王焱這番話說完,王凱陷入了沉思,他低著頭,不再語,片刻之后,他搖了搖頭,跟著道:“還是那句話,你小子指定還有其他的打算。其他的目的。”
說完,王凱話鋒一轉:“但我懶得問了,也不想再和你墨跡這些事兒了??傊褪?,你想干嘛沒關系。但不能一聲不吭的說消失就消失。這樣不光是對你一個人不負責,是對所有人都不負責,明白嗎?”
王焱內心一陣溫暖,隨即微微一笑:“知道了,凱哥,那現在能分頭行動了吧?!?
“行吧?!蓖鮿P長出了口氣:“你踏實兒忙你的吧,我會盡快把一切都做好的?!?
說到這,王凱突然話鋒一轉:“但如果說這一切真都如你所料。那這事兒還確實很麻煩!畢竟敢接田野的境外勢力不會是小勢力。然后這種勢力的能量,也肯定不是你我能想象的。完了就現在這情況,他們大概率也不會輕易放棄田野。保不齊就得傾其所有的支持田野!所以你可真得注意?。 ?
“好的好的,放心吧。哥?!蓖蹯团牧伺奶镆暗募绨?,然后指了指自已:“一定要想辦法幫我摸到琛哥的藏身處。等著我這事兒處理完,回來就救琛哥。”
王凱聽完,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后掏出支煙,遞給王焱,順勢又給王焱點著。
王焱抽了幾口煙,隨即微微一笑,轉身便走……
另一邊,邊境山區(qū)的密林中。田野正帶著阿大、阿二,以及一批刺刀特戰(zhàn)隊的心腹急速奔行。卻也是連續(xù)奔逃太久,眾人的體力都明顯大不如前,呼吸也變得異常粗重。見此情況,田野率先停下腳步,隨即大手一揮,沉聲道:“大家原地休整片刻,稍后繼續(xù)行動!”
隨著田野一聲令下,所有人迅速分散,原地休整。田野也靠到了一棵大樹邊,大口喝水,調整狀態(tài)。片刻之后,阿大氣喘吁吁的走了過來。
他站在田野身邊,聲音不大:“剛剛接到可靠消息,有人在跟著咱們!”
此一出,田野下意識的皺起眉頭:“真的假的?”阿大面露無奈:“就現在這情況,我們應該是最不愿意您出事兒的人了吧?”“那你們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們的人暗中發(fā)現的?!薄澳銈兊娜??”田野一聽,當即精神了不少:“進來了?”阿大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已經進來了?!薄澳窃谀膬耗??”
“距離咱們不遠?!薄安贿h是哪兒?”田野有些生氣:“都這會兒了,還不能說嗎?剛剛還說你們是現在最不愿意我出事兒的人呢?!?
“不是不說,是不敢說?!卑⒋髽O其嚴肅:“這種荒郊野嶺。野獸橫行。尋常人是不可能跟上咱們的。但既然跟上了。那肯定就是咱們中間有問題。有人故意在沿途留下記號。不然不可能會被人跟上!所以如果不能先把這些隱患排除的話。我們的人肯定是不敢輕易露面的,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田野聽完,微微皺眉:“那你這意思也就是說,如果不摸到內鬼,你們的人還不敢按照約定接應我們了?”“是的,不然很容易暴露?!?
“那你們這可就有點開玩笑了?!碧镆拔⑽櫭迹骸斑@種時候,我哪摸內鬼去?都是我絕對信任的心腹下屬。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這內鬼應該不會是官方勢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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