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不高興?不舒服?來,讓我看看?!?
他上去要抓君九淵的手腕,被君九淵躲開。
“我沒事,你走吧。記得今天從主院搬出去?!?
薛戩……
“這主院挺舒服的,又大風景又好,你們倆人又住不完,分我一間怎么了?”
君九淵:“你原來的院子也很好?!?
薛戩:“好啥好?一點也不好,又偏又小,根本不能跟主院比。”
君九淵吸氣。
“其他的院子,隨你挑?!?
薛戩還是不情愿。
“別的院子加起來都沒主院好。這里面還有小水塘,我還能每天看看魚?!?
君九淵一個眼神瞪過去。
“你看我像不像魚?”
薛戩……
住他個房間,這就生氣了?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太子還是個小心眼的。
門外的君一聽不下去了,大步走進來。
“主子放心,屬下立刻給他搬家。”
說著,拎起薛戩的后領(lǐng)子就往外走。
薛戩兩只手掙扎,也掙脫不開君一的禁錮。
“哎哎,用著我的時候,對我又跪又求,還說什么‘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現(xiàn)在用不著了,你就把我當小雞仔一樣拎來拎去,過分了哈。忘恩負義了哈?!?
“誰讓你沒眼力勁。主院是主子和太子妃住的地方,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
薛戩冤枉。
“我啥時候撒野了?我就住個房間,離他們的屋又不挨著,我一個人能占多大地?”
……
鳳嫋嫋聽著外面,薛戩和君一據(jù)理力爭。
他好像是真的很喜歡主院,一點也不想搬出去。
最終還是拗不過君一。
因為君一招來了府中下人,一人拎他一個煉藥爐,他就乖乖的跟著走了。
鳳嫋嫋笑道:“老薛肯定覺得,咱們是在過河拆橋。”
君九淵無所謂,壓著鳳嫋嫋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礙事的走了,繼續(xù)。”
這唇君九淵已經(jīng)吻過很多次了,可總是吻不夠。
經(jīng)過昨夜的事情,更是覺得鳳嫋嫋比以前更讓他無法自拔。
君一把薛戩趕去了其他院子,再回來,手里拎著一把輪椅。
這是君一按照薛戩給的圖紙打造的。
鳳嫋嫋和君一,一起將君九淵扶到輪椅上坐好。
摸著被打磨光滑的扶手,看著門外廊下若隱若現(xiàn)的光線,君九淵眼神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
他真的,可以出去了嗎?
連此刻身子離開床的感覺,都是那么的不真實。
鳳嫋嫋在君九淵身邊蹲下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
“我們今晚,去膳廳吃飯,好不好?”
君九淵笑著點頭。
“好!”
君一推著輪椅往外走。
每靠近房門一步,鳳嫋嫋都能感覺君九淵握著自已的手都會收緊一分。
她低頭,緊緊回握著他。
“以后的路,我會陪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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