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們是風盟的人。
不過這些風盟的人也有點好奇,那丫頭到底啥身份。
但是這話他們自然不敢說出來。
畢竟眼前這人似乎有來頭。
能調(diào)動不少風盟暗子。
一旁其伯的親信低著頭,不敢說話。
秘境中的親信都死了不少,眼下,外面的人也就風盟的可以調(diào)度。
他知道其伯此刻的焦慮。
但急也沒用。
其伯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走到另一邊。
從懷里拿起那塊與風城池家分舵主的聯(lián)系令牌。
猶豫了片刻。
還是注入靈力,激活了令牌。
令牌很快亮起。
池家分舵主天平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帶著一絲急切。
“其老弟,怎么樣?那丫頭解決了嗎?我這分舵都準備好慶祝了都!”
令牌另一邊的天平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其伯閉眼,聲音沙啞地說道。
“天平,出了點狀況,池夢和中途綁定的一個修士跑了,沒在炎火山秘境里解決掉?!?
令牌那頭瞬間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
天平的暴喝聲才從令牌傳來。
“臥槽!其丕你耍我呢?我他媽把風城分舵的人手都調(diào)動起來,連池家主那邊都瞞著,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跟你干,你之前信誓旦旦說沒問題,現(xiàn)在跟我說跑了?!”
其伯只能任由天平謾罵,臉上滿是苦澀。
他知道。
天平之所以敢冒險。
是想借著這次機會,徹底在混亂撈一杯羹!
擺脫池家的控制。
池家大小姐死在風盟的地盤上,絕對會狗咬狗起來。
而且,更重要的是,天平認為自己身后的勢力是更有來頭。
或許這是一個重新洗牌的好機會。
但現(xiàn)在要是事情敗露。
他天平的下場只會更慘。
天平罵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才終于停了下來。
“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了?!?
“我猜,池夢那丫頭肯定會來我這分舵尋求庇護,她在風城除了我這,沒其他能信任的池家人?!?
“你這邊也立刻安排人手,盯著所有前往池家方向的飛舟港口、尤其是中小型飛舟,那丫頭肯定不會坐太顯眼的大型飛舟?!?
其伯情緒低落。
“我知道?!?
“還有,”天平補充道。
“別讓你的人硬拼,主要是跟蹤,一旦發(fā)現(xiàn)目標,立刻報信,最好是親自出馬!”
令牌的光亮暗了下去,鏈接斷開。
其伯握著令牌。
現(xiàn)在他的眼神里不在有掙扎神色。
反而是決絕。
因為此刻開始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世事無常?!?
其伯喃喃自語。
“來人!”
其伯轉(zhuǎn)過身,對著外喊道。
親信連忙走進來。
“家主,您有什么吩咐?”
“你立刻帶二十名金丹后期的手下,去風城所有的飛舟坊市和碼頭,重點排查前往東部主城的中小型飛舟,一旦發(fā)現(xiàn),不要驚動他們,立刻向我匯報?!?
其伯吩咐道,神色不容置疑。
“是!”親信連忙應道,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只剩下其伯一人。
“咕谷咕!”
鳥鳴,陽升。
第二日清晨。
杜山河和池夢早已收拾妥當。
再次喬裝出門。
杜山河換上了一身走商長袍。
腰間掛著一個不起眼的商牌。
臉上的絡腮胡用靈力調(diào)整得更顯自然。
池夢則依舊是男裝打扮。
只是將頭發(fā)束得更緊。
乍一看就是個普通的隨行小廝,跟在杜山河身后,低著頭,盡量不引人注意。
“風城的飛舟肯定是不能坐,我們得繞著走,去坐黑船?!?
杜山河傳音給池夢,一邊走一邊警惕地觀察四周。
街道上大多是趕早去坊市交易的散修。
偶爾能看到身著統(tǒng)一服飾的風盟修士,腰間掛著令牌,眼神銳利地掃視著行人。
顯然。
其伯已經(jīng)開始暗中排查,尋找他們的蹤跡。
“黑船能行嗎?”
“這里的地頭蛇,沒關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池夢有些擔憂。
黑船嘛,當然是干些走私什么的見不得人的勾當。
不是熟悉的面孔,幾乎沒門。
“試一試?!?
“正規(guī)飛舟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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