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云撇了撇嘴,心情有些復(fù)雜。
原本,他是很尊敬這威嚴中年的。
而且,一直吳云都沒有察覺這威嚴中年有什么異常。
但是,直到吳云點頭同意過后,卻總覺得那威嚴中年仿佛突然變了個人一般。
不明顯,但吳云卻有種這樣的感覺。
就像是某種蓄謀已久的計劃,終于得逞。
又像是等待許久的魚兒,終于上鉤。
“是錯覺嗎?”
“是錯覺吧,應(yīng)該是錯覺?!?
吳云質(zhì)疑自己,又肯定自己,心情頗為復(fù)雜。
但吳云是個開闊的人,他并不會一直郁悶在某一個想不通的問題中,轉(zhuǎn)不出來。
不管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是好還是壞。
只要想不通,那就不需要去多想。
車到山前必有路,現(xiàn)在想不通的,等時間到了,等真正遇上了,就一定會想通。
至于現(xiàn)在,不想了。
“方才,他說替我去極限宗和蕭陽宗一趟,如此也好,否則,倘若他們當真反水,我可能還真是有些麻煩?!?
“有他親自走一趟,那就沒問題了?!?
“明天就去吧,到時候,看得到了那兩宗的秘術(shù)和傳承后,能夠讓我達到什么程度?!?
“如果我想知道真相,那就是越早達到圣雷五重,越早讓他來接我,我就越早知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掃開諸般雜念后的吳云,條理漸漸清晰,也對自己接下來的路,有了一個大致的規(guī)劃。
房外,傳來腳步聲。
是王通和月伊人。
他們兩人應(yīng)該是察覺到那威嚴中年的氣息消失,猜測人已經(jīng)走了,才過來的。
“進來吧,他已經(jīng)走了!”
吳云對著門外朗聲說道。
他知道,月伊人和王通,都在等他的消息。
果不其然,吳云話音剛落,兩人便推開門,大步走了進來。
王通倒是沒那么著急。
月伊人就顯得急促很多,當然,也許是因為更加擔心吳云吧。
她匆忙問了吳云好多問題。
比如,那威嚴中年跟吳云說了什么,有沒有威脅吳云,或者什么什么之類。
反正,問了很多。
相關(guān)的,不相關(guān)的,都問了。
吳云也是被她問的滿臉懵逼。
有些問題,吳云猜到了,而有些問題,吳云壓根是想都想不到。
比如,月伊人居然問,那威嚴中年單獨留下吳云,是不是對吳云有什么非分之想,有沒有做出格的事。
你說說,這種問題,除了她,也是沒誰了。
不過,也是沒辦法,只能一一作答。
但回答歸回答,吳云卻并沒有明說,關(guān)于那威嚴中年,已經(jīng)識破他身份,知道他從未來而來,要他幫忙阻止這個世界毀滅的事。
倒不是說覺得月伊人信不過。
只是覺得,這件事,跟月伊人說,作用不會太大。
而接下來,吳云也跟月伊人他們兩人說了,那威嚴中年已經(jīng)提前去極限宗和蕭陽宗打好了招呼。
同時,告訴他們,明天,自己便準備去這兩宗了。
去極限宗,應(yīng)該很快,因為吳云只需要拿走極限宗的,關(guān)于那種能夠修煉出爆發(fā)自己極限能力的秘術(shù)功法。
這個并不需要多久時間,走一趟的功夫而已。
真正耗費時間的,是蕭陽宗。
接受道統(tǒng)傳承,這可不是個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