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林業(yè)局的公安局,就連縣里面的公安局局長孫威也在。
看著自己走了進來。
縣林業(yè)局的公安局局長李衛(wèi)國開口說道:“老孫,我給你介紹一下……”
孫威走了過來,拍了拍陳光陽的肩膀:“這位火車上孤身一人追敵特的陳顧問吧,早就大有耳聞了?!?
陳光陽伸出手,和孫威握了握手。
隨后就走入到了屋子里面,李衛(wèi)國指著一旁黑板上面的案件照片開口說道:“最近刨錛兒來咱們縣里面,已經(jīng)打傷了三個人,搶走了五千多塊錢了。”
刨錛兒在東北,其實就是一種瓦匠用來敲擊磚塊的工具。
一頭如同錘子,一頭如同斧子。
陳光陽兩世重生。
上一輩子他也聽說過這刨錛兒殺人狂的事情。
這人專挑女同志下手,在縣里面后來殺了十多個人,然后這才離開。
一直到了八幾年嚴打那時候,才將其抓捕,可到那時候,這家伙手上已經(jīng)有了數(shù)十條人命了。
李衛(wèi)國拍了拍陳光陽的肩膀:“老弟,我也是和你實話實說,我們查了好幾天這刨錛兒殺人犯,都沒有什么頭緒了?!?
“一想到你可能有什么想法,所以想要聽聽你的意見?”
李衛(wèi)國說完話,就期待的看向了陳光陽。
自從他認識陳光陽開始,陳光陽就一直帶給他奇跡。
抓人販子、斗劫匪、追敵特全都是力挽狂瀾。
所以李衛(wèi)國對陳光陽都已經(jīng)有依賴性。
陳光陽笑了笑,他哪里算是什么神探啊?
只不過仗著自己重生而已,對各種案件都聽說過。
這刨錛兒殺人犯,陳光陽雖然沒有太多的接觸。
但是卻知道下幾個受害者是誰,上一輩子他在報紙中看見過。
陳光陽瞇起眼睛,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fā)出“篤篤“的聲響。
他盯著黑板上的案件照片,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上一世關于“刨錛兒“的零星記憶。
“李哥,“陳光陽突然開口,聲音低沉,“這三起案子,受害者都是什么人?“
李衛(wèi)國翻開卷宗:“第一個是紡織廠的女工,第二個是供銷社的售貨員,第三個是……“
“是不是都有共同點,比如身材都有些瘦弱,或者是都扎著兩條大辮子?“陳光陽打斷道。
屋里頓時安靜下來。
孫威手里的鋼筆“啪嗒“掉在桌上,墨水在文件上洇開一片藍漬。
“你...你怎么知道?“李衛(wèi)國瞪圓了眼睛。
陳光陽沒回答,走到黑板前,用粉筆在三個受害人照片旁畫了個圈:“這畜生專挑梳辮子的女同志下手?!?
“所以我也沒有什么好建議,所以不如就引蛇出洞!”
孫威皺起眉頭:“怎么引蛇出洞?”
“他不就喜歡兩個大辮子的么?那咱們就假裝大辮子的,勾引他出來!”
陳光陽有記憶,下一個受害的應該是醫(yī)院里面的小護士。
所以假裝女護士弄上假頭套,或許能有奇效!
孫威和李衛(wèi)國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那就按照這個辦法來干,總共分三組,裝作兩個大辮子的女同志,爭取早日將這刨錛兒殺人犯緝拿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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