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對了,我這輩子還真想當(dāng)一個廢物!這簡直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趙軒義說完哈哈大笑!
“你的雄心壯志真的讓我無以對!”
“過獎!”趙軒義說完再次張開嘴巴!
幾天之后、在皇宮之中,李鋒鳴獨(dú)自一個人來到圣德殿,進(jìn)入大殿之后,跪在地上“老臣參見皇上!”
朱文瑜看到李鋒鳴,心里很是不痛快,但是他畢竟是國丈,朱文瑜也沒有別的辦法“國丈請起!”
“謝皇上!”
“聽聞國丈有很要緊的事情找朕,是什么事情?”
“皇上,朕最近聽聞,國公拿著皇上的手諭去戶部領(lǐng)取了五十萬兩白銀?”
“確有此事!國丈有何疑問?”
“皇上,這國庫乃是全國命脈之根本,不到萬不得已,不可所以取之!況且這可是五十萬兩??!”
朱文瑜一皺眉“國丈,朕沒記錯,你可是禮部尚書,這戶部的事情何時歸你管轄了?”
“臣不敢!這件事乃是今日與戶部尚書閑談的時候說道的,我國一年稅收區(qū)區(qū)幾百萬兩,而國公這一下就拿走五十萬兩,實(shí)在是讓人汗顏!而且最近太后大壽,很多事情都需要銀兩,而戶部遲遲不予批準(zhǔn),老臣這里也很難辦??!”
“不過是壽宴而已,無需鋪張浪費(fèi)!準(zhǔn)備好酒好菜即可!而國公拿著銀兩并非揮霍,而是用在了修建明文路上!這條路修繕之后,可是我國通往邊疆的重要路途,乃是國路,不可大意!”
“即便如此,這五十萬兩也未免……?”
“這些都是用在修路之上,絕無可疑!”
“臣自然相信皇上的用心,可是外界都明白,國公雖然什么都沒有做,但是他的兩個夫人可是有數(shù)家店鋪,就說是掌握了京城財經(jīng)命脈也不為過,老臣只是懷疑,這些銀兩會不會真正用在馬路維修之上!”
“這些事情無需國丈費(fèi)心!”
“皇上說得不錯,但是畢竟是這么一大筆銀兩,朝中各位大人也很費(fèi)解,不如讓都察院詢問一番如何?”
朱文瑜皺起眉頭“有這個必要嗎?”
“皇上,若國公當(dāng)真坦蕩,自然不怕檢查,而這也能讓群臣放心,若國公當(dāng)真是用在了修建明文路之上,群臣自然敬仰萬分,若是此事不查清楚,恐怕群臣的心里一直都會是一個疑問!”
“這……?”朱文瑜皺起眉頭,朱文瑜自然知道趙軒義不會貪污這些銀兩,他從來就沒把錢當(dāng)回事,若是不能查個明白,估計這群老臣一定認(rèn)為自己私下給了趙軒義很多銀兩。
“好吧,馮季華!”
“奴才在!”
“去染都察院去了解一下這五十萬兩的用途,隨后這一份折子給朕批閱!”
“遵旨!”馮季華說道。
踏云軒內(nèi),曦蘭快步走進(jìn)寢殿,看到朱月君后,急忙下跪“啟稟長公主,宮中月衛(wèi)剛剛傳來一個消息!”
“宮中?宮中有什么事?”朱月君問道。
“國丈剛剛見了皇上,聽聞國公拿走五十萬兩白銀,國丈與群臣都在懷疑國公……不善其用,此刻已經(jīng)讓都察院負(fù)責(zé)查閱這些銀兩的流水與賬目!”
“什么?”趙軒義氣得立刻坐直了身體,胸口的刺痛傳來,讓趙軒義瞬間躺下,開關(guān)扭曲起來!
朱月君看到之后心疼不已“你不要亂動!身上的傷都忘了嗎?”
楠竹急忙打開趙軒義的衣服,查看趙軒義胸口的傷口,經(jīng)過檢查之后,傷口并沒有撕裂,長公主這才放心!
“特么的!李鋒鳴是不是活膩了?老子的事情也敢查?當(dāng)初老子怎么幫他的他一點(diǎn)都不記得了是嗎?此刻幫助外人查我?真是欠教育!”
“即便如此,你也不用這么大反應(yīng)!難不成你還貪污了?”
“老子貪污這點(diǎn)錢?不夠丟人的!查,隨便他們查!”趙軒義氣憤地喊道。
“國公你別生氣了,身子正,不怕影子斜!喝口茶!”楠竹拿過一杯涼茶放在趙軒義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