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蘭直接跳起來,人在空中一把抓住信鴿,一個漂亮的轉(zhuǎn)身緩緩落下“真是該死,居然敢嚇唬我們的孩子!”
沈巍笑了“你和一只鴿子斗什么氣?快看看,哪里來的信鴿?”
靜蘭將紙條取下,把鴿子放開,隨后把紙條給了沈巍“你還是自己看吧!公事我知道的越少越好!”
沈巍將孩子放在靜蘭的懷中,將紙條拿了過來,打開之后簡單看了一眼,整個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失去了血色,變得煞白!
靜蘭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師兄,怎么了?”
“糟了!出大事了!”沈巍來不及解釋,拿著紙條飛奔出后院,拉過自己的馬匹急速向踏云軒趕去!
此刻的趙軒義剛剛幫朱月君按摩完,兩人躺在鳳床上休息,溫馨地聊天!突然房門被打開,隨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楠竹跪在屏風(fēng)后面“啟稟長公主,國公!出大事了!”
朱月君和趙軒義急忙坐起來“怎么了?”朱月君問道。
“剛剛使團傳信息,使者好不容易從東瀛和高麗取得一些糧食,結(jié)果在回到大明之后,就被一伙不知名的匪徒全部搶走了!”楠竹說道。
“什么?”趙軒義嚇得都沒有人的聲音了,大聲尖叫,隨后跳下鳳床!
朱月君也顧不得穿衣服了,急忙下床來到外面。
楠竹將手中紙條送到趙軒義的手中,趙軒義拿過來仔細一看,是曦蘭的筆跡使團不辱使命,從東瀛和高麗共計運來一百石糧食,可是登陸第一個晚上,就被一伙不知身份的土匪搶走,他們?nèi)藬?shù)眾多,武功極高,百名麒麟衛(wèi)只剩下不足十人,求國公與長公主示下!落款是曦蘭!
“混賬!”趙軒義大喊一聲,氣得臉色通紅,差點沒吐血!
朱月君看到之后,表情變得十分嚴肅“立刻派出月衛(wèi)調(diào)查此事!敢劫持官糧,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是!”楠竹急忙轉(zhuǎn)身離開!
趙軒義氣的呼吸都亂了,朱月君急忙拍打趙軒義的胸口“義郎別生氣,小心身體!白石糧食,他們想要運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咱們一定能找到線索!”
“渾蛋,敢搶國糧,還敢殺我麒麟衛(wèi)!他們是找死!”趙軒義轉(zhuǎn)頭看向朱月君“你在京城坐鎮(zhèn),我?guī)П叭プ侥?,我倒要看看,誰特么活膩了?”
朱月君一把抓住趙軒義的手臂“義郎,你如今已經(jīng)是護國公了,不能萬事都沖到前線,你養(yǎng)了那么多人做什么的?有事你發(fā)布命令不就成了?”
“我是可以這樣,但是我不能手刃仇人,我心里這口惡氣咽不下!”
“你現(xiàn)在身份非凡,想要害你的人比比皆是,我是擔(dān)心你的安全!”
趙軒義聽到朱月君的話,心里十分感動“放心,我沒事的!刀山火海,外敵番邦,我哪個沒打過?只要我戴上足夠的麒麟衛(wèi),誰也奈何不了我!給我后半個月的時間,我一定能夠回來!”
…。。
“你?。‖F(xiàn)在真是強硬,有仇立刻就報!”
趙軒義笑了“這不正是你喜歡我的地方?乖,給我更衣!”
“是!我的祖宗!”朱月君拿過趙軒義的衣服,給他穿起來“需不需要我派楠竹幫你?”
“不用、我?guī)弦蝗f名麒麟衛(wèi)就足夠了!”
“什么時候出發(fā)?”
“兵貴神速,我今天就走!最多三天抵達應(yīng)天府,這群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只要這些糧食奪回來,加上原本的糧食,足夠山東撐過半年的了!到時候新的糧食也下來了,怎么都能讓山東災(zāi)民度過今年這個災(zāi)年!”
“嗯!萬事小心!”
“我知道!你就在家里洗白白等我回來!”趙軒義低頭在朱月君的唇上親了一口!
趙軒義走出踏云軒后,看到沈巍在門外正等著自己呢!看到趙軒義滿臉的怒氣,沈巍心里知道,趙軒義應(yīng)該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
“消息什么時候傳來的?”趙軒義問道。
“就剛剛按照時間推算,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應(yīng)天府的人呢?他們都是特么木頭嗎?為何不派兵接應(yīng)?”
“他們派出兵了,可惜迎接完了,咱們的人損失慘重,等應(yīng)天府的官兵趕到時候,賊人全部逃跑了!”
“一群廢物!蘇大哥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