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參加也好,省的陳豪那幫人又作什么妖?!蓖醅幍?。
其實我倒是覺得即便我留下來參加同學會,應該也不會有人繼續(xù)針對我。
陳豪無疑是喜歡鄭雪的,不過我不知道這種喜歡是最近這兩年才開始,還是從學生時代就一直持續(xù)著。
我想這恐怕也是他向我發(fā)難的主要原因,班上誰都知道我跟鄭雪有過一段往事。
不過他似乎對鄭雪很順從,剛才鄭雪一發(fā)火,他立馬就跟我道歉了。
我讓王瑤把快艇叫過來送我出島,同時慫恿她跟我一塊兒走。
“我是班長又是組織者,走了不像話?!蓖醅師o奈的說道:“不過也就是這一次了,以后這種事情誰愛組織誰組織?!?
王瑤說完,又道:“這地方晚上不知道叫不叫得到車,要不我去找鄭雪拿車鑰匙?你先開她的車走。”
“鄭雪開的什么車?”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走了,船來了?!?
我朝著湖中開來的快艇努努嘴,王瑤鄙視的說道:“路上小心點?!?
“你趕緊回去吧,島上黑燈瞎火的。”
“嗯?!?
告別王瑤,我坐著快艇離開小島,回到岸邊。
王瑤說的沒錯,這鬼地方位置太偏了,根本打不到車,我拿著手機努力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愿意來載我的司機。
最后忍痛加了五十塊錢,才終于有臺車答應從八公里外趕過來接我。
從這里回市區(qū)打車得三四百,我沒舍得花這錢,用六十塊在小島外的鎮(zhèn)上住了一宿,第二天上午趕了最早的那趟動車回去。
上午陽光明媚,我回家沖了個澡,換了身干凈衣服,而后便開著我爸那輛老速騰在城區(qū)里接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