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神情還算得上是正規(guī)。不像剛剛那么油里油氣,滿處滑頭的樣子了。
“干嘛?”我的手放在他額頭,幾乎能感覺得出來他是有話要說:“有話就說唄?!?
“昨天跟你說的事兒你想的怎么樣了?”
“”
昨天說的事?
他輕輕在我腦門兒敲了兩下。
我閉眼,嫌棄的把他手推開,狠狠瞪他。
“你干嘛?打我做什么?”
“我看你這腦袋根本就沒認真想,這就忘了?你有健忘癥???”
“我要是忘了你就重新說不行?你再打我一個試試!”
他扯唇偏頭笑。
“姓王的!”
他摟著我把頭扭過來,趕緊哄:“好了好了,對不起,剛剛不是故意的,就是有點生氣。也談不上是生氣。
但是話說回來,昨天我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到底用沒用心?嗯?”
他捏我的下巴。
被我抓住,放在胸膛動不了了。
他往下躺了一些,大半靠在枕頭上。調(diào)整一個讓我們兩個人都舒服的方式抱著我。
“昨天說了這么多事兒,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哪個?”
我道。
“我讓你想一想,我們搬出去,不在這兒住。就這件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