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機走了肯定是要把電話拉黑的,不然一直打擾著,人家怎么瀟灑快活?
“小小建也在家呀?”
說到這兒,陳珊突然意識到張建也在家里,估計有點后悔剛剛說話聲音這么大,畢竟誰都不愿意把這種事往外說。說給女人聽,走得近的女人或許還能明白她的感受,能站在她的角度勸勸她。
但男人和男人是一體的。人家只會看扁她,而不會真正的替她覺得傷心或是難過。
所以她推了推我手臂,壓低了聲音問:“你不是說他有事出去了嗎?”
我用拳頭抵著唇清了清嗓子,同樣也把聲音降低,湊過頭去,但我說話的聲音卻是張健能聽得清楚的。
我說:“我沒騙你啊,他確實出去了。但是昨天又回來了。這不還沒來得及和你說嘛”
張健也隔空咳了兩聲。
轉移話題,帶兩個孩子去客廳:“走,我們去電視機那一間吃。”
然后他和陳珊打招呼。
“那個大姐,你要吃早餐的話就讓
你們兩個在后邊再煮,我們先過去了。”
“哎哎哎,好好好。不好意思啊,大早上就來打擾你們家。”
張健輕輕的嗯了一聲,沒有多留,和孩子一塊兒去電視機那一間屋子。
我把陳珊招呼進來。
她往灶臺一探。
抬眼皮問我:“才醒呢?”
我把頭發(fā)順到耳后,默認。她臉上劃過一絲看熱鬧的表情。嘴里卻是酸酸的說:“哎喲,你的命真好。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活成你這個樣子,我看這輩子是不可能了,只有被欺負的命?!?
我不喜歡聽這些,所以拉著她去孩子那個房間,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