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要離開自然不是因為怕了柳東,而是他不想剛來就惹事罷了。
何況他空間戒中低階靈草也不少,就算不來這里采摘,他也夠用了,實在不夠再到紫天城購買就是了。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不想惹事,人家卻欺負(fù)到頭上來了。
凌笑轉(zhuǎn)頭看著瞪著他的柳東淡淡道“我什么態(tài)度,你以為你誰啊,叫你一聲師兄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大人物了,這幾株靈草我要定了,有本事你要回去,不過,你好好踮量一下自己的斤兩,我的師傅不是諸師叔也不是楊師叔,而是峰主,你來教訓(xùn)我啊,回去我告訴師傅,說大師兄還挺威風(fēng)的,連他老人家的弟子都敢欺負(fù)”。
凌笑本不想拿南宮常樂出來擺顯的,可是看著這個老大叔還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只能裝一回惡少,比比后臺什么的了,看他柳東還敢不敢囂張。
確實,南宮常樂身為藥峰峰主,在藥峰有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就算是柳東的師傅諸如常都要禮讓三分,他一個區(qū)區(qū)大弟子,又怎么敢造次。
柳東實在沒想到凌笑這小子語這么犀利,只說一句話便堵得他無反擊。
如果真的得罪凌笑,這小子回去跟峰主告他的狀,只怕他以后再不受待見了。
“忍,我忍!”柳東攥著拳頭,目露不甘的神色,在內(nèi)心反復(fù)告誡自己。
“怎么了?大師兄沒有話要訓(xùn)了嗎?那我可要走了,對了,以后我和桂師弟來取靈草,一定要通融通融,要不然我們只能向我們師傅討要了”凌笑玩味地看著柳東說道。
“哼,你囂張,日后失寵了看我怎么整死你”柳東鐵青著臉色冷哼道,接著對著于朗大吼道“你還愣在這里干什么,趕緊過去站好崗位,不然把你踢出藥峰”。
于朗無奈,只能退回到自己的藥園當(dāng)中,他可不像凌笑那樣敢得罪柳東。
當(dāng)凌笑走遠(yuǎn)后,柳東不甘心地說道“什么東西,要不是峰主的弟子,老子馬上廢了你”。
他本想給凌笑一個下馬威,卻反過來被凌笑將了一軍,弄得丟盡了臉面,實在不好受。
“大師兄,何必跟這種小人斤斤計較呢,如果有一天他失寵了,相信峰主也不會護(hù)著他的”在柳東身這的一名弟子勸慰說道。
“你小子說得對,不過不能讓他囂張?zhí)茫欢ㄒ雮€辦法治治他才行”柳東應(yīng)道。
“大師兄,我倒是有一計,不知道你舍不舍得下本錢了”那名弟子低聲說道。
柳東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說來聽聽”。
于是,那名弟子附在柳東耳邊低聲細(xì)語地說著什么計策。
柳東的臉色漸漸變得冷笑了起來“好,這主意不錯,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一定要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等事情成了之后,我再教你煉制另一種一階丹藥”。
“謝大師兄”那名弟子一喜,當(dāng)即對著柳東躬身稱謝。
……
竹林小院是凌笑與華曉桂的住處。
他們身為內(nèi)門弟子,又是南宮常的徒弟,受到的待遇自然要比一般弟子好得多。
這里環(huán)境十分優(yōu)美,青竹翠綠,樹木蔥蔥,百鳥爭鳴,靈氣充郁,住在這里給人一種寧靜而致遠(yuǎn)的感覺。
回到小院,凌笑浮燥的心情又變得舒暢了起來。
院子當(dāng)中,華曉桂正在坐壇之上打坐,神情十分嚴(yán)肅認(rèn)真。
凌笑本不想打擾他,但是他卻是自己睜開了眼睛。
“老大你回來了”華曉桂驚呼道。
“嗯,你繼續(xù)努力,我到丹房煉丹去”凌笑點了點頭,對著華曉桂說道。
“好啊,我還沒見過老大你煉丹呢,正好讓小弟觀摩觀摩”華曉桂興奮地說道。
“你這小子,想愉懶就說,何必找這種借口呢”凌笑沒好氣地說道。
這些天華曉桂一直在修煉凌笑傳的“排云勁”玄功。可是,他這小子天性好動,根本坐不住,每一次打坐都沒超過一個時辰,缺乏足夠的耐心。
華曉桂似乎被凌笑說中了,撓了撓頭說道“老大,老是打坐打坐都快淡出鳥來了,都沒有煉藥好玩”。
“切,你會煉丹么?你只能配制一些藥水有個屁用,還是趕緊提升實力才是正道,等你到了玄士階之后,一階和二階的丹藥都隨便你煉”凌笑鄙視地說道。
“老大,不用說得這么直接吧,好夕我也是一品煉藥師??!”華曉桂耷著臉說道。
“如果你真想三年內(nèi)達(dá)到三品的境界,現(xiàn)在就給我少說話,多煉功,早點達(dá)到玄士階,不然你的小雪可是別人的嘍”凌笑搖著頭說道。
“凌笑這話說得不錯,曉桂你還是努力修煉吧,沒達(dá)到玄士階前,為師是不會教你煉制任何丹藥的”南宮常樂從外面緩緩地走了進(jìn)來說道。
“見過師傅”凌笑與華曉桂立即行禮說道。
“免了”南宮常樂說了一聲,接著又道“你們一起跟我來丹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