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著黑袍的老者幾個縱躍之間便來到了眾人面前。
此人相貌平平,但是周身瑩繞著一團不可抓摸的氣息,實力當真深不可測,舉手投足之間都產(chǎn)生著威壓,這人起碼是靈師巔峰的實力。
年青一代并無人認識此人,但是周邊的原紫天城的人都立即齊聲叫喚道“見過吉大人”。
那名勞家老者顯然也認識來人,對著那黑袍老者拱手道“見過吉大人”。
那名黑袍老者正是紫天城的城主,紫天宗的執(zhí)事吉圖。
吉圖對著勞家老者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凌笑與勞范青,幽幽地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勞家老者剛想說話,一名從酒樓中出來的管事上前附在吉圖耳邊低聲地把事情粗略說了一遍。
吉圖老目在凌笑身上掃了一掃,眉頭微皺了一下,然后對著那管事輕應了一聲,揮手上他下去了。
“把人給放了吧,這件事到此為止”吉圖用不能拒絕的語氣淡淡地說道。
凌笑遲疑了一下,然后把勞范青給推向了那勞家老者那邊去。
“咳咳……”勞范青連咳了幾下,當即轉(zhuǎn)頭過來對著凌笑投去怨毒的目光罵道“死雜種,你敢打小爺,我如果讓你活著走出紫天城我就不姓勞,寧伯給我上”。
“住嘴,再多說一句,立即給滾蛋”吉圖對著勞范青冷冷地喝道。
勞范青這話明擺的是不把紫天宗放在眼里,不把他這個紫天城的城主放在眼里,居然敢聲稱要在他眼皮底下殺人。
如果放任他如此威脅別人,那他們紫天宗的威信何在,豈不是讓在場的年青人心寒?
“可是……”勞范青自小恃寵,哪里還記得這里是紫天城,而不是他們的焚地城,仍然想再說什么,一旁的勞家老者趕緊說道“少爺,我們先回去吧,吉大人我們告辭了”。
勞家老者二話不說,拉著勞范青就離開了。
接著,吉圖朗聲說道“還有五天就是宗門競選之日,在這五天內(nèi)誰敢再惹事生非的,立即取消競選名額”。
說罷,吉圖再次瞥了一眼凌笑,就離開了。
“真是虧大了,還以為能賺點彩頭呢”凌笑等人離開之后有些不憤地說道。
周邊的人聽到這話,差點都被擂倒了。
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難道他真不知道勞家的實力么?
“老大,你真的沒事吧,我這里有丹藥”華曉桂問道。
“沒事,想不到小龜你這么夠朋友,以后你就是我凌笑的兄弟,到了宗門我罩著你”凌笑拍胸說道。
“那我呢?”武思雪在一旁輕笑著問道。
“呃……你當然是我的小妹啦,誰給欺負你盡管來找我,我?guī)湍阕崴绷栊Κq豫了一下回答道。他可不能再打擊小龜?shù)淖孕帕恕?
武思雪聽了這話,神色沒來由變得黯然了下來。
“走吧小龜,我們痛飲一場”凌笑抱起夏萱萱拍著華曉桂的肩膀說道。
“老……老大,我……我不會喝酒”華曉桂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這家伙,還是不是男人,連酒都不會喝,真是服了你了”凌笑沒好氣地說道。
這時,一道嬌聲響起“不知道能不能也請我一起喝酒呢”。
說話的正是與凌笑一道前來的玉烈艷。
她那身材與微黛兒有得一拼,非常飽滿豐碩,綢緞之下難掩充滿野性的誘惑,那修長的大腿微微并攏,看起來相當有力,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那又含杏帶媚的眼神充滿了勾魂奪魄的神彩。
“艷姐姐發(fā)話了,凌笑自然樂意至極”凌笑豪不避嫌地直視著玉烈艷說道。
玉烈艷展顏一笑道“那還等什么,快進去吧”。
說罷,凌笑抱著夏萱萱再次走進了酒樓當中,華曉桂落后武思雪半步,跟在后面一起走了進去。
“狐貍精!”武思雪見凌笑居然叫玉烈艷叫得那么親熱,心里對玉烈艷不爽地嘀咕著。
“小雪,何必去參和這人呢,他得罪了勞家不會有好下場的”與武思雪同城的夏候史悄然走到武思雪身邊低聲道。
“要你管”武思雪氣惱地應了一句,追上了凌笑等人。
夏候史眉頭皺了皺,拳頭攥得緊緊的“臭娘們,遲早你和你們武家都是我的”。
……
另一間酒樓中,勞范青服過丹藥后坐在床上打坐。
在強大的藥力下,勞范青總算覺得好受多了,剛才被凌笑打了幾拳,真是疼得他要命。
只是他并不知道凌笑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早就死了。
“寧伯,我咽不下這口氣”勞范青對著一旁的老者不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