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斷沒想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竟有如此的胸襟和氣魄,就算他早就從自己兒子那里得知她會填充軍餉,都是難的的有了絲絲動容。
又想著此番雪災她所做的一切,永昌帝便是再忍不住點了點頭,“好,既你如此說,朕便拭目以待。”
語落,在白荼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范清遙跪在地上,仍舊平靜而自若,“臣女恭送皇上?!?
馬車上,皇上想著范清遙那眉清目秀,又少年老成的模樣,忍不住地笑了,“倒是個厲害的丫頭,若是朕的幾個女兒有她一半,朕就算是知足了?!?
跟在馬車外的白荼趕緊寬慰,“皇上謙虛,咱宮里的幾位公主哪個不是承了皇上的心懷天下之大仁?奴才聽聞愉貴妃身邊的云月公主,都是已在拜了師,聽聞過幾日便是要出宮學醫(yī),只為了待學成而歸專心照料皇上的龍體呢?!?
永昌帝心里對愉貴妃的埋怨因為這話減了不少,想著再過幾日云月便是真的要出宮學醫(yī)了,開始沒忍住吩咐白荼進宮之后直接去了月愉宮。
另一邊,范清遙送走了皇上的馬車之后,便是趕緊回到了正廳。
孫澈已經(jīng)是走了,只剩下陶玉賢正陪著花月憐,母女倆難得說著些悄悄話。
不多時,其他幾家的兒媳婦聽聞皇上和貴妃都是走了,也趕緊地來到了正廳,聽聞皇上下旨和離,都是真心地為她們這唯一的小姑感覺到開心。
許嬤嬤趕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家的小姐跟家里人正聊得開心,瞧著小姐那微微紅暈的面龐,激動的都是哭了。
范清遙走到許嬤嬤的身邊,輕聲道,“今兒個事情嬤嬤可是辛苦了,還有凝添和凝涵都要記功,晚上給明月院的人都加肉。”
“老奴辛苦,小小姐不知,其實是太子殿下幫了大忙的”太子殿下的功勞,許嬤嬤是瘋了才敢搶,趕緊將在宮門口遇見廉喜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范清遙愣了愣,腦海里就是浮現(xiàn)出了那張比女子還要美上幾分的面龐。
沒想到,竟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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